guī_tóu顶在滑腻腻的gāng_mén口,最后问了一次「那我可要插了」
「chā_chā死我我的妈啊」
施梦萦豪迈的宣言刚出口,随即变成一声凄厉的惨叫。
她的身体像被一根粗过两指的火筷子无情地贯穿,比当时崔志良带给她的更
甚几分的撕裂般的痛楚像熊熊燃烧的毒火,几乎在一瞬间就令她整个下半身完全
失去了感觉。
施梦萦眼前一黑,险些就直接晕厥过去。
实际上,真要昏过去反而可能更好些,至少不必再体会此刻那简直像把她整
个人噼成两半那样的剧痛。
第一次gāng_jiāo只靠抹了一点润滑液开路,就这么硬桥硬马地直接干进去,不痛
得哭爹喊娘才怪。
董德有只是刚塞进去了半根ròu_bàng,还没怎么chōu_chā,被施梦萦的叫声吓得不敢
再动,停在了半路。
「要不,算了吧」
老家伙现在的心情有些复杂。
插入pì_yǎn后,他发现这真是一个神奇的小洞,又紧又烫又软,最外围的那圈
肌肉,像是一只力量十足的小手,死死抓紧了他的ròu_bàng我操原来女人的屁
眼是这种滋味,不比比前面差啊好像,还要更紧一些如果现在提出让他
插pì_yǎn,董德有肯定不会那么犹豫。
现在这样插着已经很爽,他还想像操屄那样动起来,看看回会什么感觉,可
身前施梦萦的惨叫却让他不敢大动。
施梦萦强忍着痛,喘了好一会,带着一种快要死了的惨烈决绝叫道「插
不要停插死我」
董德有乐得听她这么讲,立刻chōu_chā起来。
他这一动,施梦萦顿时又哭得涕泪横流,下意识地四肢用力想要朝前爬,脱
离gāng_mén里那根可怕的ròu_bàng,可董德有在抽动的同时紧紧箍住了她的腰,施梦萦只
是象征性地朝前挪了两下,就再也动弹不得。
没能挣脱开去,她的意志又战胜了下意识,强迫自己不再逃避,就这么咬牙
忍耐着gāng_mén中那几乎忍无可忍的肆虐。
渐渐的,火筷子像换成了一根长矛,施梦萦觉得不光是直肠被占满,这种被
捅开的感觉甚至一直蔓延到头顶,想要将她整个人从下到上彻底刺穿。
董德有像发现了一块新大陆,肆无忌惮地驰骋。
女人pì_yǎn的滋味对他来讲太过陌生,完全不加收敛的结果就是只插了几十下
,ròu_bàng就被夹得生疼,shè_jīng的冲动也越来越强烈,比在前面的肉穴中更加难以忍
耐。
施梦萦的pì_yǎn和他ròu_bàng连接位置周围已经泛起一层油亮的光泽,就在董德有
伸手想要摸一摸这层油光到底是实际流出来的汁液,还是仅仅只是汗水反光的时
候,他勐地一哆嗦,下半身痉挛般耸动着,射出了最近十二个小时里的第四泡精
液。
jīng_yè实在也没有多少,彻底瘫软的ròu_bàng虽然还留在pì_yǎn里,明显已经没了之
前的威势,显得死气沉沉。
董德有无力地瘫倒,顺势也就抽出了ròu_bàng。
一点稀薄的白液跟着ròu_bàng从pì_yǎn里流淌出来,可能施梦萦这会也在用力,屁
眼位置连续发出一阵「噗噗噗」
的响声,更多黏液流出来,惨白的精污中,隐然有一痕血丝。
董德有是心满意足地离开的,满怀着未来可以和施梦萦有更多来往的憧憬。
施梦萦在床上趴了很久,面无表情地起身,想要去洗澡。
刚跳下床,又滚回在床上,关上灯,侧身躺好。
她突然又不想去洗了,就带着pì_yǎn里的臭jīng_yè睡吧,把这床被子弄脏也无所
谓。
没过几分钟,她又坐起身打开了灯。
她想起还没给手机设闹钟,和董德有一直玩到了将近两点,如果不定闹钟,
说不定第二天又会起得很晚。
施梦萦不想再重蹈上次跟马总在宾馆过夜,第二天没能去上班的覆辙。
再次关灯,她平静地对自己说照常睡觉,照常上班,过了明天就是周末,
也要照常休息,照常玩。
她这次没有哭泣,不是强忍的,而是根本就不想哭。
哈哈,不就是跟男人上床嘛反正是个男人都想跟我上床,在他们眼里,我
唯一的价值不就是张开腿让他们操吗对我这种女人来说,做爱上床,不就应该
像吃饭、喝水、呼吸那么简单吗没什么大不了的,等会我还会做个好梦。
对施梦萦这样的白领上班族而言,周五虽然和周末只隔一天,却有着本质的
不同。
在这天他们照样要早起去上班。
但对齐鸿轩夫妇来说,这天却可以心安理得地大睡懒觉,反正他俩这学期在
周五都没排课。
不过今天他们还是破例地早起,简单收拾了一下,去公婆家接上陈建芬,然
后一同前往省第二医院,也就是崇大医学院附属医院。
这个周一,宋斯嘉来崇附做了相关的孕前检查,有些报告当天就到手了,有
些则要等几天,还有一项染色体检查的结果要等到半个月之后才能见分晓。
今天过去,就是为了去拿除了染色体检查报告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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