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气有了,实利自然也就不远了。
已经有唱片公司联系了他们,商量这次比赛结束后,合作发行s的可能性。
老标曾经感叹,如今乐队真的已经进入了上升通道,这不是虚言。
但黄子君却并不觉得满足。
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为什么不能再拼一拼呢?凭什么我们不能进入六强,甚至三强?现在我有八十万粉丝,等乐队进入十强的那期节目播出后,这个数字恐怕会增长为一百万吧?万一最终我们能进入三强,那会不会一举突破两百万呢?到时候,会不会有更多公司希望与我们合作呢?团队中唯一的一个女生,唯唯的野心以及对成功的渴求甚至比黄子君更强。
如果这时候,主办方有人提出要潜了她,然后保证给他们一个较好的名次,她会毫不犹豫就tuō_guāng爬到对方床上去。
此刻,他们四人所处的地方,正是他们参加的选秀节目为选手们安排的住处,这个节目虽是某省卫视举办的,但历年都习惯将最后决赛阶段的场地安排在上海。
为了明天的录制,他们周四就飞到了上海,入住主办方提供的酒店。
薛芸琳则是昨天下午赶来的。
她借口到上海出差,实际上是过来为黄子君探班。
决赛阶段选手已经不多了,导师和大多数工作人员又不住在这里,所以节目组只在包下了这家酒店8层这一个楼层,别的楼层仍然向其他客人开放。
薛芸琳订了个12层的房间,和黄子君离得不远不近,到了深夜,她就走步行通道到黄子君的房间来。
当然,这种时候见面,不是说还要不停做爱。
薛芸琳是把自己当成女友来陪伴黄子君的,想在关键时刻,站在幕后帮他打气。
她不可能以真的以这个身份出现在比赛现场,出现在电视镜头前,甚至白天大多数时候都要躲在房间里,免得无意中被某个镜头扫到,也就只有在晚上才能和黄子君见上一面。
其实,对薛芸琳来讲,爱人这种角色是极其陌生的,她真的非常缺乏做一个温柔地深爱一个男人的女子的经验,但她愿意在黄子君这里尝试。
昨天晚上九点多,她刚到黄子君这边没多久,两人正并排躺在床上闲谈,突然有人过来敲门,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直到门外的人自报家门,说是制作团队过来看望选手,他们才稍微放心一些。
打开房门,呼啦啦拥进来六七个人,薛芸琳眼尖,一看还有人举着摄像机,立刻偏转头,快步闪到死角,贴着墙溜出了镜头的范围,躲进卫生间。
制作团队的制片人和导演陪着一个近四十岁的男子,介绍说这位是主赞助商的全权代表,今天来探望十强选手,一一走访后,到黄子君这里已是最后一站,所以才来得这么晚。
这种所谓的探望,通常来讲,只是走个形式,黄子君根本没放在心上。
没想到今天吃过午饭,节目制片人突然找到他,说昨晚那位赞助商代表请他过去,有事要与他商量。
这个邀请让黄子君受宠若惊又浮想联翩,兴冲冲地过去。
可被人引入某个房间后,那位赞助商代表并没有露面,只是由他一个手下人接见了他。
对方提出的第一个问题,就立刻让黄子君懵了:「昨天晚上你房间里那个女的,是你们乐队的吗?」「呃……」黄子君隐隐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含糊其辞地回答,「她不是乐队的成员,但帮我们接过一些商演,做些推广什么的,也算是自己人吧。
」接见他的这个人比黄子君大不了几岁,脸上几乎没有笑纹,自始至终都板着脸,口气总算还温和:「哦,那差不多算是经纪人?那为了乐队好,应该是愿意为付出一些努力的吧?」「付,付出……什么?」黄子君虽说问了这么一句,其实心里已经有数了。
他的预感是正确的,昨晚去过他房间的那位金主,尽管只是匆匆和薛芸琳打了个照面,却被她吸引住了,今天之所以叫黄子君过来,意图十分明显。
事实上,对方尽管表现出了对薛芸琳的觊觎,却并没有给黄子君任何明确的承诺,但他还是不敢直接回绝。
双手奉上薛芸琳,就能换来一个冠军,这种好事,对方敢答应,黄子君都不敢信;但他很清楚,如果顶着不送,能等着自己的一定不会是友好的对待。
会不会在决赛阶段第一阶段就直接被刷下来呢?万一,原本我们还有一点点机会去冲击前八甚至前六,却因为得罪金主爸爸,被彻底断绝了前进之路呢?在资本和权力面前,梦想和骨气算个屁!可黄子君却又不敢答应。
他很清楚,薛芸琳对他好,是因为投注了感情,而且同样也要求他这边感情的回报。
她可不是彻底发昏到把自己当成了黄子君的附属品,信不信回去问她能不能为了自己陪别的男人上床,会立刻被她大耳光扇出来?不能得罪金主,却又做不了薛芸琳的主,黄子君左右为难,不得不尴尬地表示自己必须回去问问。
随即他匆匆召集乐队的其他成员,商量这个突然出现的机会——也可能是麻烦。
「操!怎么会这样?」阳子挠着头皮,满脸苦闷。
「这个,确实……」老标欲言又止。
他们一时也搞不清黄子君到底是怎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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