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不知自己引以为傲尊贵身份在眼里其实什么都不压根连正眼都没瞧过。
心点难受。
曲乐完全注意到异样依旧沉浸在自己吐槽世界之中借酒劲继续唾沫横飞：“当成一只金丝雀关在笼子里面豢养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什么都能给却唯独不能给自由和尊严一个人要了这两样东西活在世上跟条狗又什么区别？”
肃月抿紧嘴角不表情隐忍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插入手心钻心疼。不自觉地：“不不给自由只害怕失去……”
“因为害怕失去就可以无视感受吗？到底就一个喜欢以自为中心自私鬼爱根本就不人爱只爱上别人感觉”曲乐顿了顿忽然又扑哧一声笑出来“最妈可笑劳资最后居然还喜欢上了这么个自私自利王八蛋！”
肃月再次愣住呆呆表情让看起来像个傻瓜。
曲乐笑笑眼眶就变红了轻声呢喃：“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和都很自私们可以喜欢对方但谁都不愿意为这份爱情做出半点让步。们喜欢傻站在原地期待对方先妥协们都太自信了也太天真了……”
可以爱但会为了皇权而去迎娶其女人。
可以爱但会为了自由而抛下独自逍遥。
到底们爱都太自私们总想以爱名义去改变对方想法将对方变成自己最想要模样却忘记了爱情本质其实包容。
肃月沉默片刻问：“后悔离开了？”
“从没后悔过”曲乐顿了顿自嘲一笑“相信也一样。”
肃月不了。
晚上曲乐喝得醉醺醺脸也懒得洗直接就滚到床上睡了。
肃月独自收拾残局显然很不适应干这种粗活儿动作很生疏收拾碗筷时候好几次都差点碗碟给摔了幸亏眼疾手快及时接住碗碟才将睡熟中曲乐惊醒。
惊无险地收拾完之后肃月独自坐在床边深深地看曲乐脑子里还在回想曲乐刚才那些醉。
肃月双眸里执念如黑夜般浓重：“猜错了已经后悔了。”
……后悔得恨不得杀掉自己。
回应曲乐依旧熟睡面容。
肃月轻轻在前额映下一枚吻温润细腻触感如同罂粟花般明知毒药仍旧甘之如饴不愿割舍。温柔地帮曲乐压紧被角然后站起身悄无声息地离开房间。
黑色夜幕之下一个矫健高挑身影从王府高墙一跃而出稳稳落在街上。彼时正所人熟睡三更半夜街上空无一人远处传来打更人喊声一声接一声在这寂静夜里显得尤为悠远。
肃月离开王府之后迅速穿过两条街来到一个僻静小院之中。
刚一推开房门就见到房间里坐一名妇人。
妇人见到来了立刻站起身屈膝行礼：“奴婢拜见陛下。”
肃月随意摆手：“不必多礼。”
妇人生得眉目稀疏神态严厉即便穿最普通粗布长褙子依然保持在多年在宫中养成习惯背脊微微弯曲双手与腹部处交叠放置低眉顺目安静得就像一尊透明雕像。
如果曲乐在这里定能一眼就可以看出这位妇人正从前帮助逃出皇宫然后又下落不明齐嬷嬷。
齐嬷嬷：“陛下您要东西已经做好了。”
肃月：“拿出来看看。”
齐嬷嬷转身捧出一只木盒子将木盒轻轻打开小心翼翼地从里面取出一张薄如蝉翼人皮面具。：“这奴婢再三修整晚膳之后作它能让您变成任何一个您想变成人包括您之前易容成‘李长风’。”
又问：“需不需要现在就为您换上？”
肃月：“嗯。”
肃月端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任由齐嬷嬷在脸上捣鼓。
没过多久齐嬷嬷就从脸上揭下来一层人皮面具在此时睁开眼睛露出一双深邃如墨漆黑双眸还那仿若冰山寒湖俊美容颜。
肃月……不应该假扮成“肃月”萧风轻轻碰了碰脸颊感觉上面湿湿似乎齐嬷嬷在脸上涂抹了一层药物。问：“这什么东西？”
齐嬷嬷答：“保护肌肤特殊药汁避免人皮面具伤害到陛下皮肤。”
萧风：“意思人皮面具会伤害皮肤？”
齐嬷嬷指了指旁边那张刚从脸上揭下来人皮面具：“这张面具会伤害皮肤它奴婢临时赶制出来做工些粗糙所以会所缺陷。”
双手捻起那张薄如蝉翼人皮面具：“但这张就不会它奴婢经过数次尝试之后唯一一张佩戴时间可以超过半年人皮面具。在这半年之内就算您一直不取下来也不会对您皮肤造成任何伤害您尽管可以放心使用。”
萧风问：“那曲乐脸上人皮面具最多可以使用多久？”
“最多三天就必须取下来清洗一次否则皮肤就会被腐蚀轻则皮肤瘙痒重则溃烂毁容。”
只三天……萧风皱起眉毛似乎对时间感到不满。
齐嬷嬷善于察言观色立刻就察觉到了心情变化体贴地：“奴婢可以再为曲乐姑娘再做一张可以长时间佩戴人皮面具但这需要时间等待。”
萧风：“要多久？”
“最少一个月。”
时间太久了萧风些等不及担心曲乐会因为长时间使用那张人皮面具而伤到皮肤又接问：“不能这张人皮面具先给用吗？”
齐嬷嬷：“这恐怕不行这张人皮面具奴婢特意根据陛下脸型五官量身定做如果换给曲乐姑娘佩戴面具将无法和脸紧密贴合也就意味易容会失败。”
萧风不再了。
在先帝去世之后萧风曾经派人四处寻找齐嬷嬷可却像人间蒸发了般消失之后就在出现。本就个不起眼小人物死活人在乎所以消失并未引起别人注意时间一久就连萧风几乎也忘记了老嬷嬷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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