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在艰难吐出最后一个字时，从指缝间缓缓汇集成滴，并悄然坠落桌面。
黑眸中只剩下一片森然。
年青脸庞因肌肉扭曲，鲜少展现出狰狞一面。
但没有任何一个中年男子因为他展现出来的这一面而表现出任何异样。
愧疚、自责与后悔，充斥在每一个人脸上。
“一切按叶大人的命令行事。”
“这一决议，是我们这些指挥者共同作出的决议，并不是叶大人一人之决议。”
“不管这一决议在以后会承受多大问责与惩罚，我等皆与叶大人同进退》”
旋即，一群中年男子异口同声给出完全一样的回应。
显然，这也是他们能够给出的极致。
状态提示： 第922章 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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