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骨篇交出去，也不过就是对冯蘅起点作用，对黄药师并无多大益处。而黄药师的那一身武功，对于他而言，也不过是长一番见识，却也不能有多大长进。
说到底，刘成不过是不想看到冯蘅死后，留下一个不是女儿离家出走，便已心怀死志，想要自杀的黄药师罢了。那样的黄药师，如何还能再去开创武学，如何还能再傲绝天下？
往后的江湖，需要一个离经叛道，狂傲不羁的黄药师。否则那一场华山之战过后，这江湖必将沦为一汪死水，那般江湖，却是无趣了。
状态提示： 第九十七章 互换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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