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态度……我不禁怀疑道:“你难不成知道什么?”
他把我手里的书抽出去,掀被子上床:“我什么都不知道,也就是觉得他这段时间烦恼多了点儿,帮他解了几个惑而已。”
我眨眨眼:“他找你倾诉烦恼?什么烦恼?”
“也不是什么大事,”他居高临下的把我压下来,边帮我整理头发边,“就是普通的对待异性的烦恼,要说特别的地方。就是对方有点强势,他hold不大住,找我给出出主意。”
“他hold不住?”我顿时瞪大了眼睛无比不可思议,“三哥可是军人他hold不住?难不成那人是他的女上司?就是女上司也不至于啊……”
什么叫hold不住。就是哄不住还有强上的呢,软硬都hold不住怎么可能呢?
苏先生却特别认真的点点头,“具体不知道,左右他找我的时候还是无从下手的状态。”
“那你给他出了什么主意?”
“硬碰硬。”
“这算……”什么主意。
我的话还没说完,他的两片薄唇就覆了上来。炙热的火苗一点就着……
第二天晴转多云,天气又闷热的让人连呼吸都觉得不爽快。
两只大白狗挤在中央空调的出风口下面躺着,舌头还是伸的老长不停的哈赤,怎么都是热的没法儿纾解。
慧慧问我能不能给它们剃毛,这样看起来顶着一身的毛实在很热,那感觉就像仲夏穿着羽绒服一样,说不出的遭罪。
我请示了苏先生,他说最好不要剃毛。
原因一,毛发剃掉之后再长出来的怎么长都不如第一茬毛发好;原因二,没有被毛保护特别容易得皮肤病。
于是就宁可让它们在游泳池里泡着空调下面吹着。也最好不要剃毛。
慧慧失望的嘟哝说:“还想看看萨摩耶剃毛之后啥样嘞……”
我给她百度搜了一张萨摩耶剃毛之后的图,她看完了半晌无语,反应过来之后就一整个下午都在感叹萨摩剃毛之后简直丑哭了……
晚上林佑跟沈安还有朱锦程前来蹭饭,饭后就鱼贯去了楼上书房,可以看出是有重要的事,至于是什么要事就对我没什么吸引了,说的再多我也还是对那么法律条款拎不太清。
第二天几个人又吃了早饭一起上班,慧慧直夸沈律师气质儒雅,就像古代的书生公子。
我没好意思告诉他沈安其实痞子起来也很够呛,就拿他为了打那个官司宁可挨打不还手转成证人。我就觉得这孩子也是一个腹黑的人,外表再和气都是掺水的。
我问慧慧多大了。
她愣了愣,有点不安的说:“过年我就二十一了……”
二十一了。
我心里呢喃了一声,想了一会儿。问她:“你有没有想过去读个夜校什么的?”
她连忙摆手:“我觉得的现在挺好嘞,你看现在我啥都会,在社会上能生存下去的东西我都会,还上大学干啥?有那个时间我还不如去多学点儿东西,我才二十一,等到二十五再考虑以后也来得及。你就让我多在这里呆几年多学点东西吧……”
她越说越带着点哀求。
我听的心里一震,随即好笑道:“我不是要开除你啊,只是觉得你看你连二十一不到,当保姆肯定不能当一辈子的,难道以后不嫁人?”
她想了一会儿,说:“我觉得在太太家当一辈子保姆也没啥不好……”
我又忍不住笑了,“我看你是觉得我们好相处了吧,要是把你扔进一家天天干活不给饭吃的黑心主顾家,看你还会不会这么想。”
她笑的脸红,又说:“我觉得跟着太太跟先生长见识,以后不论我干啥,这都是有用的,我现在就是读大学考上硕士也来不及了,我想走技术路线!”
闻言,我不得不重新打量这个十几岁就到了我们家的小保姆。
她与刚来那年的土气乡村小姑娘判若两人,皮肤变白了,身高似乎也长了,那双眼睛里不再是不安与新奇,而是一种自信跟憧憬,光彩耀人。
我不禁弯起唇来笑,“好,到时候你想做什么,尽管麻烦你们家先生帮忙,能直行咱们坚决不拐弯!”
慧慧欢快的道了谢走了,说给小少爷准备糕点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离去,挑了挑眉,好笑的趴在沙发脊上,想着等慧慧走了我再上哪儿找个像她这样让人舒坦的保姆去。
杨羽以前问我放慧慧这样一个年轻保姆在身边怎么都不担心。
现在想想,我除了非常信任苏先生之外,对慧慧本人的信任也占了很大的一部分。她从来不曾对苏先生露出好奇的眼神,也从来没有对苏先生有过亲密一点的行为,她不论是对苏先生还是对我,大多时候都是一脸呆呆的‘原来是这样’的表情。
我觉得她是好学的,就像一块海绵,周围的一切都是水,她旺盛的学习欲让我一点都感觉不到她有不干净的心思。
所以说,我挺喜欢她的。
现在就是找个快四十岁的保姆我都不见得会比信任慧慧还信任她,小三这心态无关年龄。
苏先生回来的时候带着林佑,吃过饭又去了楼上书房,给人一种临近期末考试的那种紧张感,好像临阵抱佛脚来不及似的。
我去给苏先生送果汁的时候,林佑正头也不抬的把自己埋在一堆卷宗里看的出神。
我问苏先生:“你这是干嘛呢?超额虐待学生啊?”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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