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
“不懂……嗯，那不如我说的再清楚些吧，”歌舒钰慢慢地走到明珠身边，低头一笑，“当年公主该是惨死的吧……颜微澜给你陪葬，那是平隆二十四年吗？”
“！”明珠的呼吸在一瞬间紧绷，看着歌舒钰，表情冷得要结冰，“……你，死过？”
“不不不，”歌舒钰含笑，“我和公主可不一样，刚刚公主看见了吧，那些蝴蝶？”
“看见了又怎么样？”
“我吹笛子，那些蝴蝶就会飞过来，颜微澜和你身边的长空一定以为那是被内力牵引吧？其实不是，”歌舒钰摆了摆手指，“那是因为我下了命令，它们不敢不过来。”
状态提示： 第228章 旗鼓相当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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