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啧啧的感叹了两声,“不就是吃了几年魔界的米吗?怎么,现在打算翻脸不认人了?”
“有什么事情吗?”语气完全不如刚刚那人来的熟稔,反而是客气又疏离。
听到这个声音她头都没抬的继续手底下的事情。
兔白出现在一颗断树的旁边,仔细的看着周边残留下来的巨兽的脚印。
“这么拼命,兔白,这可不像你的风格!”苍莽树林里,女人的声音显得十分的突兀。
流光锋锐,将沿途经过的参天大树都自底部平削而过。
一阵地动山摇的巨响过后,一道流光划过树林之间。
阴涧,茂密的树林像一柄柄撑开的巨伞,绿的有些耀眼夺目。
“阴涧?”夏槿重复了一下这个地名,“正好,我也要去阴涧。”她嘴角拉出一个诡异的弧度。
众人虽然没办法看见夏槿的任务,但是凭借着后面显示的危险程度,他们还是可以看出这场较量还是十分的让人期待结果的。
接单人‘兔白’,接下阴涧击杀成年神兽的单子,危险程度,高级。
夏槿沿着消息往上面找去,果然在离她消息的不远处看见了属于兔白的消息。
千面楼有一个规定,那就是如果下单的人不愿意将自己任务的内容公开的话,那就可以让千面楼为其保密。
这是在故弄玄虚还是真的接了一个了不得的大单。
寥寥数字,众人瞪大了眼睛,保密的单子?
接单人‘妖女’,接下一则保密单子,危险度数,高级。
果然一则新消息浮现出来,上面写着。
众人听她这么说,都好奇的往金榜上看去。
夏槿无所谓的笑,“我接到的单子一定比她的大。”
“妖女,你可真是安稳,兔白她今天一早就出门了,她可是接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单子。”有人看见夏槿和苏言走出来了,高声的嚷道。
两人走出休息室,外面的人早已经没有昨天那么多了。
果真是一夜好梦,夏槿和苏言起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好梦,苏言!”
她翻了个身,闭上了眼睛。
一开始的戒备和试探让他们的关系一直都模模糊糊的,所以夏槿才没有回应他,并且来一句,恩,我醒着。
她和苏言算是朋友吗?
但是她以什么身份来听呢?
苏言刚刚敲墙壁的时候她其实是醒着的,她倒是不介意当一回树洞,倾听一下别人的烦恼啊什么的。
夜空依旧闪烁,看着这片星空的不只是苏言一个人,隔壁房间的夏槿也睁着眼睛看着窗外。
“好梦,夏夏!”
他露出一个笑容,不是那种嘴角微勾的笑容,而是冰上花开,忧伤而寂寞。
“其实我还蛮想说给你听的。”他对着星空,声音轻到连他自己都听不太清楚,“可惜,我想你现在还不是很想听。”
或许是今天见到苏景川的缘故,许多本不该想起来的事情全都在这个时候想了起来。
他翻过身,对着窗户看见了外面漫天的繁星,像是一盘棋局,错综复杂,诡异莫测,每一步都有自己的位置和意义。
“夏槿。”苏言轻轻的扣了扣墙,对面没有半分的响动。
苏言却是在只隔着一堵墙的另一张床上睁着眼睛。
夏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不知道苏言是什么时候走的,房间里没一会儿就安静了下来。
“滚!”夏槿直挺挺的就在靠墙的床上躺下来,一闭眼就是满满的困意。
“你要是想的话,我倒是不介意挨着你睡,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苏言懒洋洋的开口,这么久的折腾,其实他也挺累的。
所幸是问不出什么了,大家还不如洗洗睡呢,明天之后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你要睡在这里吗?”看着苏言一副神游太虚的样子,夏槿打了个哈欠,问他。
炽影肯定一口一个准王妃的把夏槿夸了个遍,这才让他忍不住的想要出来看看。
苏言凝了几分有些涣散的光,其实他刚刚没和夏槿说实话,苏景川看他是其次,看夏槿才是最主要的。
算算时间,炽影应该到了魔宫了。
“我知道,我很久都没有回魔宫了。”苏言手指抚上自己腰间的玉牌,神色模糊不知道在想什么,“单子你接,他出手一向大方。”
“他开的单子你都听见了吧?我觉得他来下单子是其次,主要目的还是想要见一见你。”她舒展了手臂,今天一天都没有好好休息。
顿时,他觉得自己的心情好多了。
然后不出意外的被夏槿一巴掌打开。
“都对。”苏言伸手拦住她因为好奇而过分凑过来的头,顶上的细发温暖柔和,他用力的压了压。
“你父亲?你老师?”她憋了憋眉,猜测道。
苏言从墙的那一面穿过来,表情已经不复刚刚那样阴沉渗人。
她手指轻轻的扣了扣墙面,“苏言,他走了。”
这理由,可不仅仅只是一点点的牵强。
苏景川,又为什么要亲自来下九区跑一趟呢,就为了除掉这么一个探子。
当苏景川说出魔宫这两个字的时候她就猜到了他是皇室的人,不然不会对兔白的事情了解的这么清楚,只是没想到他居然是上一任的魔主,苏景川。
“不错的名字。”门被合上,夏槿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低声的说。
“苏景川!”男人黑色披风随着他站起来的动作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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