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娶你真的就是把你当做一个摆设,每天穿成这个样子在我面前走来走去,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压不住火也很正常……”
偌大的床上塌陷出明显的痕迹,男人跪坐着,烦躁的拉扯身上的衬衫。
“对于你,我确实太纵容了些……”
炽热的吻落下来,重重含住她的唇。
身体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绷紧,唇上的热度却一阵一阵侵袭着她的神经,伸出胳膊,在触到男人精健滚烫的胸膛的时候,也触到他深不见底的深瞳。
那么多爱,那么多恨,那么多的隐忍。
压抑的让人心悸。
身上的所有感官似乎被那双黑色的眸子尽数抽离,然后在一瞬间回复,他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和酒精的味道,手上的温度炽热而粗暴,浴衣从肩部扯下来,肩部霎时染上大片凉意。
“季凌凡……”慌张而凌乱的叫喊在唇齿分开的一瞬挤了出来,“你疯了,你疯了季凌凡……”
季凌凡冷笑,撤下衬衫最后的扣子,女人抗拒的浑身颤抖,他离了她的唇,顺着纤长白皙的脖子一路啃噬。
向下就是触手可及的丰盈,男人动作愈发放肆,她浑身的血液都往头顶涌去,似有无形杵砸向脑袋的钝痛感逼她无法呼吸。
“嗡……嗡……”
床头手机响起来,身上的男人一顿停下动作,镜离抽出胳膊摸索到那微凉的金属,仅持着的一丝清明看清屏幕上的名字。
“喂,乔……”手指还在颤抖着,毫不犹豫的滑开了手机。
男人蹙眉起身,动作终于停下来。
“你怎么了?”权斯乔在电话的另一端,听出女人嗓音里不对劲。
那种绵软,愤怒,委屈,不应该是在那个女人口中发出的。
“我没事,怎么了?”拼命压下毫不受控制的心跳,反问。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微微沙哑的声音颓靡的从听筒传来……
挂掉电话,女人整个人如同抽空了所有气息,凌乱的床上还昭示着上一秒的颓靡,却在这一秒覆上冷意,红色的浴衣凌乱的置于其上,如若一朵开败的花。
季凌凡撑起胳膊起身,微微沉下眸子,眼睫颤动,俊逸的双眉间染上淡淡的懊恼。
终是控制不了吗。
四年前干净温凉的女人已生的极致明艳妖冶,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挑拨着他的神经。
他想要她,这个念头从在拍卖会看到她垂着侧脸认真看那副妖冶到不像话的缅甸红开始,从她一日一日在他眼前放肆剧增,此时此刻,如脱了缰般无法控制。
又在她颓靡的一瞬,戛然而止。
“东西是你截下的吧……”抬眸,浅浅的一声疑问,笃定的如同陈述事实。
那几幅画,冷杰森派人从法国运了回来,权斯乔去机场接,却被几个黑衣人抢了先。
季凌凡整着衬衫的手一顿,下巴线条流畅优雅,却没有动作。
东西是什么,他还没看。
其实不怪权斯乔大意。
过去四年里,对她不闻不问,突然之间细心入微连她想藏起来的几幅画都能查到。
“不想知道那是什么?”
季凌凡勾勾唇角,没有表示出多少兴趣。
镜离轻笑着从床上坐起来,也是,东西就在他手上,早晚都会知道,又何必急于一时。
可是她突然,就想让他现在知道那是什么,把那些过往以最生动真实的形式,展现给他。
她从床上走了下来,莹白的小脚踩在灰色的地毯上,手指轻动,解开浴衣的系带。
红色浴衣坠地,莹白丰润的的身体***裸的展现在男人面前,线条简单的内衣仅仅遮住最敏感的几个部位,致命。
死一般的沉寂。
男人眼里的震动很快被阴冷替代,走到房间角落里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点了一支香烟,英俊冷逸的脸庞被隔离在青白烟雾之下,看不清情绪。
“是谁?”一支烟将要燃尽,暗哑的声音从烟雾的那头传来。
镜离忍不住又笑了,四年后,她总是觉得这个男人可笑。
这件事情本质上的问题在于曾经的苏家小姐现在的季太太曾因生活落魄向人脱过衣服而不是看见她脱衣服的是谁。
至于画的人是谁,是男是女,重要吗?
“你要是想取消婚礼我无话可说,”从地上拾起掉落的浴巾,重新披到身上系好,走到季凌凡身前将他手里的将要燃尽的烟掐掉,“回你自己的房间抽,我等着你的离婚协议书……”
男人没有动,停顿了片刻,男人没有动,手里的烟被掐灭之后又点了一只,青白的烟雾随着一声叹息喷薄而出。
“今天上午你问我会不会累……如果我说会,那你……”
他轻侧着脑袋,漆黑的眸子微微抬起看他,眼里全是她看不懂的温存,从她居高临下的角度来看,容颜俊美的有些不真实。
平日里季凌凡很少穿浅色的衣服,可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棉麻的衬衫,宽松优雅,搭着浅灰色的休闲裤子,如同四年前一样,谦谦公子,温润如玉。
莫名的红了眼。
四年里,她从未想过他,即使四年后重逢,被这般不甘愿和他捆绑在一起,她也不曾回忆初见他时的温润。
他是何时,变成那般凌厉的一个人?
“我会什么?”
压下脑中即将呼啸而过的大片回忆,她反问。
氤氲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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