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绝大部分人,有了家,有了孩子,都会安分很多,因为有了牵挂。”程湛突然感慨了一句。
“阿湛。”
甄妈颇为宽慰的语气:“你这几个月来,变化也很大,以前甄妈虽然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可你给人的感觉偏过于冷静,就连你最疼爱的柳柳,你也跟她很少交流,可现在,一天到晚柳柳要缠着你说话,而你变得更像一个居家的丈夫和父亲了。”
顿了顿,甄妈又心疼的说:“说来说去,还不都是因为蕴蕴,这姑娘看着就可人疼,柳柳跟她最贴心。你说这么好的一孩子,怎么就那么多人想害她呢?阿湛,抓到那些坏人之后,你第一个告诉我,我非拿刀刮了他!”
“甄妈,柳柳和蕴蕴有你疼爱,是他们的福分。”程湛轻轻的将甄妈揽在怀中:“这阵子,辛苦您了。”
“说什么呢孩子,我从小照顾你长大,我都把你当儿子呢,蕴蕴是我儿媳妇,柳柳是我孙女儿,我当然要照顾她们。”
“当我儿子?”程湛笑问道。
“嗯!”甄妈郑重的点头。
“那我在西山别墅区给您和甄伯购置了一套房产,抽空了让傅远带您去过户……”程湛趁势说道。
“阿湛……”甄妈感动的满眼眶都是泪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程湛拍拍她的肩膀:“甄妈,我走了。”
“诶,阿湛……”
程湛起身走了。
来到栖庐公馆外,傅远的车静静的停在那里,看到程湛过来,他立即下车为自家少将打开车门。
程湛上车,将一张提货单递给他:“去提货,云江商厦顶楼珠宝行里,这款腕表是刚到的货,价值一百八十八万。”
“那个,少将……我,我没讹诈您……”
“知道,这是贿赂你帮我在岗哨这里给我说好话,要不然我还进不去我自己的家呢。”
“少将,您看您这话说……”傅远一边接着提货单,一边客气着。
“那个,你看我现在像不像一个居家男人?”程湛问傅远。
“不像!”
“……”程湛。
“您很像一个妻奴。”傅远自顾自的阐述着,因为少将刚给他了一块腕表,又推心置腹的跟他谈论居家男人的问题。
以至于,傅远真的觉得少将平易近人的就跟个居家男人似的。
他滔滔不绝啊:“您看哈,按理说是您抓住了夫人的把柄,应该您掣肘她才对,结果呢,您不但没掣肘她,您还放任她把您的副官,您的岗哨,统统都据为己有,到最后您连自己的家都进不了,还得我跟在后面帮您说一堆好话,您进家去干嘛去?不就是想看夫人一眼吗?您这典型的妻奴啊!”
滔滔不绝,犹如江水。
一番唾沫星子耗尽,傅远才看到自己少将的一张脸都成黑锅底了。
“不是……”傅远突然结巴了:“少将大人,我……我嘴欠。”
男人依然瞪着他。
“我……腕表我不要了还不行吗?给,提货单给您。”
“不行!”男人突然冷叱说道。
“?”不要也不行?
“反正这些腕表搁在你在这儿也是存着,你以后终归要把它们过户到我女儿名下,我何乐而不为呢?”男人嗤笑说道。
“……”傅远。
终于发现,副官就是副官,永远都是逃不出自家掌管的手掌心的。
他什么也不说了,只专注开车。
香槟绿色的军车,片刻便消失在夜雾中。
翌日
萧墨蕴一觉醒来,在床上坐了很久。
她透露埋在双手间,面上发烫。
真是没脸见人了!
自己昨儿晚上竟然做了春梦!
那么清晰那么清晰的春梦!
怎么这么不争气?
就因为他昨儿早上给了你一次新花样早餐,你就这样恋恋不忘,直到梦中都还想着和他……
真是丢死人了!
幸亏他被自己挡在了公馆以外。
起床,迅速的刷牙洗脸。
从卧室里出来,看到甄妈和柳柳都坐在客厅里等着她了。
“蕴姐姐早。”柳柳的小脸很精神。
“蕴蕴,昨天睡的好不好?”甄妈绝口不提,昨儿夜里放男人进来了。
“挺好的。”萧墨蕴还不忘在甄妈面前喟叹一番:“其实呀,我觉得这个宅子里面就咱们三个女人也挺好,是吧甄妈?你看我啊,我又不娇弱,我能保护好你们俩一老一少,就像昨天,不挺好的吗?都睡得挺安稳。对不对?”
“嘿嘿嘿……”柳柳笑的很是深藏不露。
“是呀,蕴蕴说得对。”甄妈也跟着应衬。
“柳柳,快点收拾收拾,今天蕴姐姐亲自送你去上学。”萧墨蕴吃过饭一抹嘴,对柳柳说道。
“好哎!”柳柳学着小猪佩奇的欢快声音。
没有多远的路程,一公里多而已。两个人手牵手,一起去幼儿园。
路上,萧墨蕴接到了廖碧云的电话:“蕴蕴,你还好吧。我打你电话没事,就是担心你。”
“碧云姐,我没事。”心里很感动。
“蕴蕴,你心里要有什么不痛快你都告诉我,别把我当外人,你和阿湛之间,如果有什么不好沟通的误会,你跟我说,或者跟赫连捷说,我们都能帮到你,你千万别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
“我知道,碧云姐谢谢你。”萧墨蕴的心里真的很暖很暖。
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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