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幕杀生之苦!唉——我没阻止,我居然不阻止,我怎么可以这样子?”
又陷入一段忧伤记忆中,半分钟后,才振作起来。证婚摇了摇头,她是沉浸在那段痛苦中了么?还望不要沉痛下去,千万不要伤感,不然就是心痛苦。
“苦悲诶,男孩带着自己堂弟堂妹去院坝里玩耍,而亲戚家的院坝和另一户人家的院坝,是连接在一起的。后院宽广,但那个时候,其实没旁人。”
“就他们三个,我还没有出门到院坝。下雪,所以院坝无人,他们三个也实在是没有可以玩耍的东西。这时,便看到有一只刚出生的猫,不!不是一只!”
“是一只大猫和几只猫,但明显的,其中有一只猫身体比较羸弱。这只猫落单了,或者说,它被自己妈妈给抛弃了。”
“有只猫。男孩指着那猫说,那只猫也好巧不巧,跌跌晃晃的,就来到了这边院坝。男孩的话语让堂弟与堂妹,生起了兴趣,玩弄的兴趣!”
“多么可怜的一只猫,男孩就那样在外面看着,看着猫”
“其实男孩也怂恿了几句,旁边有一个灰桶儿,就是装水泥的那种。灰桶儿里面有些雪化的水,猫本就才刚生出来没几天,很巧可爱。但”
“男孩不知道水桶里面有水,也只是远观,远远观望!但他却跟自己堂弟说,那边有个桶,把猫放进去,看它爬不爬得出来!他不知道里面有水,本无罪,可”
“之后的挣扎,他没看到,只到堂妹说猫有些不能动之后,他才急匆匆跑过来。一看,眼睛在不断抖动,瘫软在里面,他赶快踢倒水桶,可是不知道怎么做。”
“是的,他愣住了。之后,就有了那最可恶的一幕,埋尸,但那是尸吗?那猫还没有死亡呢。”
“堂弟往猫的肚子上踢了几脚,愣神中的男孩,不知道怎么说。只是轻声道一句:是只母猫,晚上它会来找你的。”
“堂弟不懂事,年龄稍大的堂妹看到这里,也跟自己的弟弟一样,笑了起来。见他们笑,男孩苦笑几声,笑容僵在脸上,表面看起来他笑得最开心,但内心。”
“内心深处是苦楚的,也说不出。想着可能已经救不活了,它的主人也没这个想法吧?于是放任不管,任其生死,还说了句:埋了吧,旁边有一堆沙石。”
“堂妹便把猫活生生埋死在了沙石中,最后,一只刚出生没多久的猫,就此而亡。动物没人权,动物怎么可以没有人权呢?为什么呢?”
说到这里,证婚沉默。
整个杂物楼,此时静悄悄的。
稍等片刻,证婚继续说道:“故事还没完,男孩回去跟我说明了事情经过。但他话语里有些自责,我也没有听得多清楚。或者这淹、踢、埋的顺序,我搞混了。”
“反正猫已经是必死结局,已经魂归西天,或者在佛国里,能够不那么可怜。希望这样吧,那后面的内容,你们想听吗?”
“都想?那好吧,后来的后来,男孩和我在某时某刻,见到了一只猫。男孩回想到昔日可悲事,来了一个苦笑,但我相信他是发自内心的。”
“他跟我说,他听说过很多哔蛇、哔鬼、哔毛毛虫的故事,而他自己也有罪。证婚,你是一个权威的证婚精灵,如果可以的话,来个选择吧,就当做一场游戏。将我和被我害死的母猫灵魂,来个证婚仪式。”
“这是玩笑话,我知道。我也知道男孩久久能以解除的心结,这是一个梗!难以消除!后来,我当然照他说的做,来了个愚蠢的决定,这是玩笑,也不是玩笑。”
“我知道,他是当真的,那么我也回报一个苦笑,其实我也是当真的。后来吧,男孩发生了什么故事,我就不知道了。去赎罪了吧?去什么地方,我不知道。”
猫和人的故事完,有点可悲加可怜。
猫的死,到底该怪罪到谁的身上呢?这是一个真实故事,不是证婚现场编撰的,她也曾经为这事而哭泣过,哭得很伤心。当初男孩,现在在何处呢?是否心有悔改,追悔莫及?
软氓哗张开着嘴,有话语憋着,要说不说。迟露就比较直接,干脆低头思索。
没多久,迟露问:“男孩,他的名字,能够告诉我吗?总感觉,我可能会很熟悉。这个男孩,他真的很可悲,那只猫也可怜,堂弟堂妹也没有错,但其实都做错了。”
证婚点头,但她不能说出男孩的名字,因为这个人已经死了。他的堂弟堂妹还没有死亡,但其实也有自己美满的生活,年少错误,不要追责了。
他们也有悔恨,可能吧。
猫到底该活泼亲近人,还是该远离世俗?还是后者较好,至少能够少一些无奈伤悲与怨恨。
证婚现在身上穿着猫睡衣,难道就是因为这件事吗?应该不是吧?证婚是真的喜欢猫咪,还有其他动物。但好像她两百年前的那条狗,已经死亡了。仿佛前不久还在瞎叫唤似的,此刻已去。
愿世间所有冤死的动物,在天堂佛国,快乐生活。
也愿那些罪恶的双手,能及早悔过,拜托了。不要执拗,要悔改。
生死间,一根特别脆弱的长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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