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无视了围观的苏三和苟彧，摸了摸苏阿九的头。
“你醒了。”
方冷的语气听不出悲喜，却让熟悉他的人倍感压抑。张星握紧了拳头，没有再看方冷，而颜苒也只是叹息了一声。
“嗯。”
苏阿九乖巧地应道。
方冷看着她依然单纯无垢的眼睛，那副绝美的面容，心中却知道，也许从现在起，不管结果是什么，都有一个人，永远地离他而去了。
深吸了一口气，方冷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你是阿九，还是苏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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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提示： 第五百五十七章 你是阿九，还是苏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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