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崇光咬着牙根,不出声,疼的额头上渗出一层冷汗,陈储问:“这谁啊?哪儿认识的?还在上学啊?看着不大。”
“早都认识,跟别人好了。”
“没跟你好?不应该啊!是什么品种看不上你?”
“精品。”
“你可务点正业吧!”
傅崇光膜着自己的衬衫领子,血渍都干了。嘴角微微上翘,抿着嘴,家里人要是知道他被女人打的冒血,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门开了一道缝,六安呲溜一下钻进来,买了一大袋子水,送到傅崇光怀里,一脸认真的说:“哝,你要说水,你挨个试试吧,看看哪个是你要的味儿。要是没有,你就买飞机票回美国喝去吧,中国的水,养不活你。”
陈储“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傅崇光抱着一大袋子矿泉水,也忍不住笑了,扯着头皮生疼。咧着嘴说:“我到底是哪儿不对,就这么入不了你的眼?”
“我瞎,什么都入不了眼。”
六安没瞧他,自顾自的躇在一边,刚才去买水的路上想了又想,她不怕这个人,要是真找律师告她,她也可以找。卫蓝那个相好的就是律师。就是怕叶之衾有脾气,他训人的时候最凶了。
行,你是祖宗,你说什么都对。
傅崇光没有话,就这么一个眼神,看了一眼陈储,说:“我先回去了,换药再找你。”
车里,两人并排坐在后面,六安捣鼓了一会儿手机,对他说:“这个事,你别跟叶之衾说,行吗?”
“你怕他?”他不信,这姑娘谁都不怕,伸手就敢给人开瓢,野的很。
“那倒不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谁也别给谁制造麻烦。对不对?”六安皱着眉毛,她最怕的就是麻烦,有嘴说不清。
“那也行,你答应我一件事。”
“你又想干什么?!”
她像炸了毛的小猫一样,傅崇光伸手想安抚,被她挡开了。
他笑道:“不干什么,就想问问你家在哪儿?”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真的没有时间陪你玩。你那么多女朋友,你找谁不行啊。我跟你说,我条件差的很,要不是没办法,我不会找叶之衾。其他的我是撒谎了,可是我知道他有本事能罩着我,这一点,我没撒谎。”
六安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这是什么话,她就是心烦,这些人真是太无聊了,为什么都要拿她取乐?
“我就是想送你回家。”傅崇光转身靠在座位里,他确实没别的意思。
说了地址,大家相对无言。折腾一天六安也累了,靠在窗边上,睡着了。
傅崇光眼睛睁的老大,他就这么看着她,一直看着她。她还是那样倔强,油盐不进,水火不侵,硬邦邦的,仿佛跟这个世界哪儿哪儿都格格不入。却又是安静的,所有的小心思,全都藏在心里,不给人添麻烦。
懂事,太懂事了。傅崇光没遇到过这么能隐忍的一个人女人。
对,他们以前见过一次。六安对他没有一点印象,可是傅崇光记着她。
那天是叶之衾的公司庆功宴,本来是大哥代表家里人去参加,临时有事,就托付给他了。他跟叶之衾之间那些事,有家里人在,怎么都过得去。
他不喜欢参加宴会,没什么意思,躲在角落里喝酒。叶之衾那晚怀里搂着的是女强人张岩。
大家对女人都有一套,叶之衾惯于利用,他喜欢玩弄。
一个小女孩来找叶之衾。他们在一间办公室里对话,傅崇光刚巧路过,不小心听见了。
她说:“我不想学临床,我读研想改心理学,你和我们院里说说呗,他们都不同意。”
叶之衾劝她:“好好的为什么不学了?你导师不是说你学的挺好的。”
“我不想去医院实习,被人逮着骂。还要看解刨尸体,做的不好还要被患者喊打喊杀的,听说今天医院有个实习的师姐被患者打了。我怕。”
“你怕?我看你就是不想吃苦!你干脆什么都别学,在家呆着得了!”
叶之衾不高兴了,就像训自己家孩子一样。
她扁着嘴,见势头不妙,钻到叶之衾怀里,搂着他的腰,一顿撒娇。
“哎呀,你就帮我这一次,就这一次嘛。一次都不行吗?太小气了,我以后听话,什么都听你的,行不行?”
“哄人你最有一套,让你学习,这个不学,那个不学,就像我要害你一样。听话?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不听话的人。”叶之衾嘴上这样说,手却顺势抱住了她。
“我听,这次以后,我什么都听。”
,拿出一个平板电脑,一边翻一边嘴里念叨,“你给我安排的课程,我都记在这里了,一样都没拉下,不信你看看!”
“好了好了,怕了你,我回头给你们院里打电话。考试还是要靠你自己啊,这事在我这儿没商量。考不上你就回家种地喂猪,我可不管你!”
她咯咯笑个没完,说:“我知道,我以后肯定好好学,争取保研。”
“我这还有事,你先回家去。”
对话就这样结束,是因为张岩出现了,踩着十几公分的高跟鞋,挺着胸脯进去了。
小女孩老老实实站在一边,张岩扑到叶之衾怀里,宣示主权。真是一出好戏,傅崇光当时坐在离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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