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她要出去,小弟负责开车接送,没钱了就给一点,阿昆从不问她去哪儿,就这么晾着。找别的女人,左一个右一个的换,也没长性的。
小弟看不懂了,就这么白养着?
阿昆说,不白养,早晚有大用。
吴佳敏不傻,这种好事不可能有的,每一次阿昆回来,她都特别警惕。不过每次阿昆回来,都呆不长,海边的房子太潮湿了,什么都是潮的,一反潮连衣服都难干。湿/汲汲的,很烦人。阿昆喜欢住自己的老房子。
别墅请了个阿姨,特意照顾吴佳敏起居饮食。她不喜欢聊天,没怎么跟阿姨说过话,就知道做饭挺好吃的。
晚上,阿姨做完饭回家了,阿昆让吴佳敏先去收衣服,用烘干器吹一下。她当然照做,有事干总比没事干强。况且做家务她很在行。
阿昆都是白色衬衫,每一件都要吹干,熨烫整齐,才能挂到柜子里。吴佳敏做的很好,每一件都整整齐齐,是个细心的人。
阿昆看着打开的柜子,一件一件,利利索索,赏心悦目。说:“下楼吃饭吧。”
两人吃饭,闲聊,又聊到了她哥哥,没什么话题,只能聊这个哥哥。
看似随意,阿昆问:“今天去你哥那边了?”
“没有。”吴佳敏低头吃饭。
“你哥没找你?”阿昆总是离不开这个话题,吴佳敏也不觉得有什么,因为能聊的好像只有这个。
“找了,问我要钱,说包一年才十万他觉得亏了,让我问你要钱。”
阿昆玩味的看着她,说:“那你怎么没要?”
“这不是还没睡呢么……”吴佳敏很坦率。
“呵,你这个哥,是个无底洞啊。”阿昆吃完饭,放下筷子,说:“今晚我不走了。”
明显感觉对面的人背心抽搐了一下,头压的更低了。阿昆拖了外套,胸前的肌肉紧绷。
吴佳敏始终低着头,乖乖的收拾好厨房,给阿昆倒了一杯水,冷不丁走到他身边。
“昆哥,你喝水吧。”
阿昆没看她脸色,拿着水杯在手里摇了摇,对着白炽灯照,“想毒死我?”
“没有。”嘴还挺硬。
“你妈/的,馊主意真不少。丫头,我干这个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说你不傻吧,也他/妈不聪明!”
阿昆把杯子放在茶几上,问:“水里放的什么药?”
“两片安眠药。”吴佳敏也不害怕。
“你以前就这么对付你哥的?难怪总挨打,没长脑子。”
阿昆一把搂住她的腰,带到沙发上,吴佳敏坐在他腿上,不出声。
他说:“有一种慢性药,每天放一点,坚持个几年,神不知鬼不觉人就没了。”
“是什么?”吴佳敏瞪着大眼睛,很渴望。
“不跟我耍小把戏,以后我就告诉你。”
阿昆伸手握住,捏了捏,胸是小,硬硬的,还没长开呢。吴佳敏没有躲,手慢慢往下,扶着他的腰。四目对视。
吴佳敏说:“昆哥,十万块钱我想办法还你,你放了我行吗?”
理直气壮,全没有一点求人的样子。
阿昆笑了,一只手就能抓住她两支胳膊,死死禁锢住,一下都动不了。
“你以为你总跑那个破教堂里去你的真主就能来救你?还是以为我是救世主?我告诉你,救世主自己都钉在十字架上,自身难保。”
他知道,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吴佳敏在教堂里做义工,从来没希望主会救她,那是一种精神寄托,是她的信仰。
“我到海边打工,工资日结,可以还你,一直到还完我……”
吴佳敏看到阿昆的眼色变化,不敢再说下去了。这个人不打人,一个眼神,都已经很可怕了。
“睡一觉这么难,那你怎么还听你哥的话跟我来?你也不是跑不掉,是还有什么事,对吗?”
说完,阿昆脑子里在想:这丫头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啊?没被打死,也是稀奇。
吴佳敏眼眶红了,生生憋了回去,说:“我妈的骨灰盒,也在他手里。”
“你恨不恨他?”
“恨。”
“想不想他死?”
“想。”吴佳敏干脆的说:“每一天都想。”
“好,以后听我的话,身份证骨灰盒,我都给你拿回来。”
吴佳敏沉默了一下,说:“我现在不想……睡觉,我害怕疼。听说特别疼,比我哥拿皮带抽人还疼。”
“谁他/妈跟你说的?”傻逼!
“居巢里的酒保。”
“放屁!”阿昆撒开手,站了起来,居高临下。
问她:“哪个海边打工是日结?我怎么不知道?”
“华侨的海边,干得多,结的多。那边外国游客多,还有小费。”她以为阿昆是要答应了,立刻高兴起来。
“以后不许去了,回头让人知道我这脸往哪儿搁!”阿昆高高在上的看着她,又问:“高中毕业了吗?”
“差一点就毕业了。”
吴佳敏丧气的仰着脸,想博取一点他的同情:“我妈死了,我没办法就跑了。躲了好多地方,我哥都能找到。那些人他都认识。他说我能卖个好价钱,找人看着我。我妈在的时候,还说我就算考个大专她也让我念完……虽然她也经常打我,从来不让我跟男孩一起玩,可我知道,她永远不可能把我卖了……”
她说妈妈的时候哽咽了一下,还是憋着,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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