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武总算明白了。
“有没有可能是至尊冥王留下的力量？”步炼生说道。
“不可能！”
小娲女很肯定：“如果是至尊冥王留下的不朽意志力量，黑魔虫皇根本就无法破坏这镇魔封印。”
“而且……”
“在我的感应里，这种似是而非的力量，像是不朽意志，却又没有至尊的不朽意志力量强大。”
“船长，你说这力量，会不会和黑魔虫皇，还有远古九尾有关？”铁面生说道，这想法有点匪夷所思。
一时间，平台上谁都没有说话。
“丫头，你怎么不说话？”尚武突然看向小狐娘，发现这姑娘似乎沉默了不少。
“我感觉这里有东西在召唤我……”
小狐娘很忐忑。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尚武拉着小狐娘的手，语气轻柔，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温暖力量。
“我不知道！”
小狐娘略显茫然，眼神无辜，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道：“我感觉我能继续向下，不会出现任何危险。”
“娲女，你怎么看？”
暗地里，尚武问道，他希望小娲女能有所发现。
“船长，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说！”
“根据小狐娘所说，我猜测这道似是而非的不朽意志，很可能和远古九尾有关。我知道这很匪夷所思，但除了这个，我想不到其他可能。”
“你不是说只有至尊才能留下不朽意志吗？”
“一般情况下，是这样的！”
“什么叫一般情况下，你还知道什么，全部告诉我。”
“据记载，远古仙秦的杀神白起，实力处在至尊之下，被称为至尊之下第一人，他似乎能够将杀戮力量，凝聚成一种类似于至尊意志的力量，这种力量被称为杀戮领域。”
“这也是他能够成为至尊之下第一人的原因。”
“我尼玛……”
“你怎么不早说。”
“船长，不是我不说，而是根本没有想到。早知道从第一宇宙诞生到现在，也只有杀神白起有这样的力量。”
“好吧！”
尚武也无语，这确实怪不到小娲女。
就是他，也不会往这方面想。
“那现在呢，怎么办？”尚武索性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不管是不是，他就当做是好了，谁敢说除了杀神白起，没有别的人凝聚不朽意志。
“如果这道不朽意志和远古九尾有关，她是不会伤害小狐娘的。”
小娲女说道。
尚武半晌无言，良久才涩声开口：“你是说，让小狐娘一个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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