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看不出蒋先生表面上文质彬彬的，原来底下还有如此狂野的一面。”
“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可惜啊，只有声音，没有视频啊。”
“我也喜欢这个调调，以后可以一起切磋啊。之前还不知道要送蒋先生什么礼物，现在知道了啊，哈哈哈。”
这些人的议论从小到大。
让本来显得严肃正式的发布会，变得离谱起来。
……
在场的人里面，有不少是蒋先生的朋友，还有同一个公司的同事。
这些人虽然也很吃惊，但为了公司，为了朋友，自然都要帮蒋先生说好话。
“呵呵，呵呵，这都是误会，误会啊！”
“蒋先生私人的事情大家不要过多关注，这不影响我们公司的运转啊。”
“对啊，我们公司还是很有实力的。”
“蒋先生对生意伙伴那是没说的。”
“还不赶紧去检查一下！”
这些人一边说，一边呵斥现场的工作人员。
赶紧把录音掐断了，别播了。
还嫌不够丢人么？
其实不用这些人呵斥，现场负责会场会务的工作人员，已经满头大汗地冲向了后台。
试图控制计算机。
但现在整个会展中心的网络系统，都已经被水姐控制了。
他们根本就没法阻止！
不但不能阻止，然后画面又变了。
出来了一组的幻灯片！
幻灯片上，都是不堪入目的情景！
都是之前蒋先生，自己拍的，对女孩做的那些qín_shòu的事情！
当然，关键部位与受害者，都经过了遮挡处理。
唯一清晰的，就是蒋先生那张面目可憎的脸！
以及他自己写的，那些恶心的文字！
“小a不错，很淳朴，竟然还想和我结婚？真是可笑。”
“c有些麻烦，好在用钱打发了。”
“f的野心很大，竟然还想用这个威胁我？好在搞定了。”
“h真的让人回味，可惜啊，回去嫁人了，遗憾！遗憾！遗憾！”
……
全场一片哗然。
原来这位蒋先生不只是私底下很会玩。
还做了这么多的脏事！
现在不但是那些来宾都对蒋先生指指点点，就是他的朋友和公司下属，也都没话说了。
还说什么？
没法洗了！
所有人都自发地远离了蒋先生，与他保持了足够的安全距离。
免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被人误以为与蒋先生是一丘之貉。
“关掉！”
“都关掉！”
“造谣，这都是造谣的！”
“你们这些人是吃闲饭的么！把网线拔了，把电源拔了啊！”
蒋先生犹如疯了一样，冲到舞台上，去拔电子屏的电源线。
可这是徒劳的。
因为水姐的动作可不仅仅只是这么一点。
在发布会的同时，网上也已经炸开了锅。
微博、论坛、朋友圈……都出现了相同的内容。
因为水姐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水姐的手下，有庞大的水军！
这些人都是各种刷贴、顶帖的专家。
在网上就是专门推波助澜的。
所以仅仅在半个小时之内，就已经把声势造了起来。
“富豪侮辱女性”成为了热搜，成为了要闻。
蒋先生瞬间老鼠过街、人人喊打。
然后，巡捕动了。
不需要有人报案，眼见着民意汹汹，马上请蒋先生回去协助调查。
这也是我选择公开的目的。
那样就不需要具体的报案人了。
因为我不想让具体的人，比如肖晓月去报案，再次掀起伤疤，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
事情的影响当然不止于此。
随着蒋先生的锒铛入狱，他刚刚上市的公司股价，实现了大跳水。
而作为第一大股东的蒋先生，损失惨重，财富几乎都蒸发了。
后来，巡捕找到了我。
从我的手里，拿到了更多的证据。
我向巡捕要求，能不能见蒋先生一面？
巡捕同意了。
在审讯室，我看到了戴着手铐，面色苍白的蒋先生。
“现在满意了么？这下不用道具手铐了，你有一副真的了。”我揶揄地说。
蒋先生盯着我，目光中都是恨意：“想不到，我居然栽在你这个丫头片子的手里？我好恨啊！”
我冷笑：“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你平时欺负女人习惯了，现在被女人算计了，也算是你应得的，你没有资格喊冤枉的。”
一边说，我一边拿出了一张报纸，展示给蒋先生看：“看到财经新闻了么？你公司的股价已经跌停了。我不懂什么是股市，但看记者的意思，你距离破产不远了。”
监狱里面消息自然没有那么灵通。
我想，蒋先生一定猜到了，他的丑闻曝光后，会给公司带来很大的损失。
但几乎破产，可能还是超出他的想象。
“钱！”
“我的钱啊！”
“我奋斗了半辈子的钱啊！”
“没了，都没了啊！”
他不淡定了，他抓狂了，他失态了。
看着他的狼狈。
我幽幽开口：“我真是穷的只剩下钱了。可钱都是银行一串串的数字，对我有什么用？我都没有感觉了，甚至觉得赚钱好烦啊！”
我是在重复之前蒋先生的话。
然后我微笑着说：“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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