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么一摇,床板就发生了吱吱呀呀的声音。
“愣着干嘛?一起摇啊。”我小声嘱咐温绍年。
他没明白。
“为什么要摇?”
“当然是为了让外面的人相信我把你勾引了啊!不只是要摇,你也发出点声音好不好?不要和木头一样,太不入戏了,显得我一点魅力都没有。现在我们都是演员,麻烦大哥你敬业一点好不好?”我谆谆教导、循循善诱。
“我不会演戏。”
“别和我说你没看过那种电影?男生不是都看过么!你就照葫芦画瓢!”
……
我在村里的时候,我哥哥总是看那种电影。
还让我帮他去租录像带。
后来到了城里,在工厂打工的时候,我居然发现,原来很多女生也看过。
甚至还会在一起津津有味地讨论。
那么想必男生看过的应该更多吧?
温绍年,你看过么?
我还真是有些好奇。
……
温绍年的脸一红,然后点点头:“看过,在宿舍的时候。”
“行,那你就努力学得像一点,让外面的人觉得你已经上钩了。”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内,我就和温绍年一起唱起了歌剧。
咿咿呀呀。
一波三折。
起转承合。
在我觉得我的嗓子都有些哑,温绍年的脑门上都见汗的时候,我听到外面传出了一声男人的轻笑。
然后,外面那人终于走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
转身躺在了床上,微微喘着粗气。
温绍年站了起来。
屋里有洗脸盆。
他开始洗脸。
我想水一定很凉吧。
我们都没有再说话。
直到这个夜晚过去。
……
第二天。
我在出门之前。
嘱咐道:“温绍年,一会儿我怎么说,你就怎么答应知道么?”
温绍年点头。
我走出了房间,来到了张大师的屋内。
张大师在。
只有他一个人。
看到我,张大师开始“啪啪”的鼓起了掌。
冲我竖起了大拇指。
“阿喜,了不起!”
“真有你的!”
“之前总是听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尘世间一辈新人换旧人。我之前还有些不服气,现在看到了你的表现,发现这俗话还真就是有道理啊!年轻人,有前途,我们的事业后继有人,你们这些年轻人必将要把我们的事业发扬光大,我很欣慰啊!”
“阿喜,你是首功一件啊!”
张大师对我不吝溢美之词。
我知道,他的话一半真,一半假。
确实,在误以为我已经用美人计把温绍年征服的时候,这些人都是喜出望外。
反正夸人又不需要什么成本。
对这些惯于用天花乱坠、云山雾罩唬人的骗子们来说,那更是张嘴就来,轻而易举的事情。
再者,他故意把我捧得这么高。
不过也是一种邀买人心的手段罢了。
收买我。
让我对他们死心塌地。
继续当他们敛财的帮凶和工具。
但看破不说破,是聪明人的人生准则。
我适时地在脸上表现出了羞涩、激动、期待混杂的神色。
引来的是张大师更加爽朗的笑容。
“阿喜啊,这件事你不吃亏啊,那温绍年不说家世如何,长得也是很帅的,也就我不是女人,否则我也会动心呢,嘿嘿嘿嘿。”
笑得很有深意。
笑得很无耻。
我低下了头。
忍住了把张大师的头打烂的冲动。
这时候,门又开了。
梅姐与小李,这对新晋情侣联袂而出。
梅姐看着容光焕发,眉眼之间都是春色。
可见昨晚也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
她现在与小李倒是也不遮掩了,时时刻刻都是手牵手。
然后,进门的是严闯与陈丹。
在众人面前,严闯又恢复了之前那种窝窝囊囊、唯唯诺诺的舔狗模样。
跟在陈丹的后面,亦步亦趋。
但任何人敢小看他,我都不敢再轻视他。
曾经有一句话,叫做咬人的狗不叫。
这在严闯身上得到了最好的证明。
原来越窝囊的人越可怕。
越老实的人越危险。
……
而陈丹。
双眼无神。
失魂落魄。
她看我一眼,就低下了头。
那一眼中,充满了仇恨与憎恶。
但她吸取了昨天被我打的教训。
现在不敢再来挑衅我了。
“好了,昨晚阿喜初战告捷,现在我们就要乘胜追击,巩固胜利果实,争取让温绍年早日加入我们的项目!”张大师开始做动员。
“是啊,他说之前对大家都是有误解,现在通过思考,意识到我们的商业模式确实有可取之处了。”我在一边接口。
“哈哈,这男人啊,英雄难过美人关,哈哈哈哈,这样,阿喜,你把他喊来,我们可以慢谈嘛!”张大师微笑着说。
……
在这个组织中,我曾经以为梅姐是首脑,张大师只是一个军师、幕僚。
但后来,我通过仔细观察,确认了一个事实。
那就是,其实这个团队,真正的灵魂就是张大师。
梅姐只是推到台前的一个代表。
或者说,梅姐只是这个小城传肖组织的首脑。
而张大师天天跑来跑去,他应该在别的城市,还有窝点。
包括,现在在城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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