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人的那人看眼前这人穿着也破没想到身子骨居然这么好,被撞的地方也不红不疼的,他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刚刚吓死了,没想到又看到那个女鬼了。”
这女鬼两个字给那人留下印象:“什么女鬼?喔,在下叫黎……吕又央,还未请教阁下?”
“什么阁下不阁下的,我就是个村夫,叫我嘎蛋就行。”他调整自己的呼吸:“你顺着这路走过了前面那条小溪就是一村子,村子里啊有个女鬼啊!”一提到女鬼这人脸上又再次充斥起恐惧的色彩显然被吓到了。
而吕又央呢,是不信这些东西的,他心想自己什么奇事怪闻没见到过鬼?我还真不信:“来来喝点水。”吕又央把自己随身带着的一个水壶递给他:“慢慢说,你到底怎么回事。”
嘎蛋喝了一大口水后擦擦嘴角,显然不想回忆去昨晚的事,不过看着眼前人还不错,又给自己钱又给水喝的,就告诉他昨晚他遇见的奇怪事。
“我本来是这村里的放羊的,靠这点买羊肉养活自己,昨天下午我放羊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羊群少了这么一两只羊,我很奇怪啊这羊可是我的命根子啊,我把羊群弄回家后自己就顺着放羊的轨迹去找,一直找到这天都黑了都没找到,我自认倒霉就打算回家的时候,不远处听见了一声羊的叫声,我就顺着这叫声就跑了过去,跑过去以后没看到羊,只看到地上有许许多多的羊毛,也没有血,这可把我纳闷怪了,这羊毛散了一地如果羊没死的话肯定就在不远处啊,说实话当时我很害怕,这天都黑下来了啊,我就在附近找了找,我又听到了一声羊叫,我就又跑了过去,我跑过去后看到了一棵大树,这树挺高挺大的,我隐隐约约的看到这树下又黑影在颤动,我以为是羊走了过去后突然发现是一团羊毛。这羊毛还会动,我把羊毛撇开后发现羊毛里有个女人,这女的长得忒俊了。”说到这里嘎蛋本应该是露出点猥琐的表情,但是他脸上的恐惧又浮现出来。
“这女的身上除了点羊毛就没多少东西了,你也别笑话我,我年纪不小了还是个老光棍呢,我看她看的眼睛都直了,她看到我正在看她,她对着我魅惑的一笑,我骨子都酥了,当时她捧起这地上的羊毛对我说:‘这羊,是你的?’她的声音真的特别好听向银铃一般。我愣愣的就点了点头,她把羊毛往天上一扔:‘现在归我了可好?’她真的太美丽了。我实在忍不住了扑向了她,她呻吟的表情和享受的眼神刺激到了我,我正准备进行下一步时她的身体忽然一阵颤抖,我以为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也没在意,就把她继续搂在怀里,然后我的噩梦就开始了,我的肩膀突然距离疼痛,我把她猛地给推开,她看我的眼神像是换了个人,没有了刚刚的魅惑和柔情,变成了恐慌和杀意,她的嘴上还留着我肩膀上的血,她的力气好像很大,她走过来一脚把我踢飞,更奇怪的事发生了,她又突然一阵抽搐趴在了地上,接下来猛地跃起提着我的头就扔向了树干,我就晕倒了,我本来以为我已经死了,没想到今早在溪边醒来,我的衣服还不见了,我正想把昨晚的事告诉村民们但是就在人群中我又看到了那个女人,我就飞奔了出来。”说完后他呆呆的坐在吕又央的旁边:“你相信我说的吗?”
吕又央微微笑:“我信啊,我经历过比你这更慌缪的事呢,你这不算什么。”吕又央顿了顿:“你想怎么办?以后是离开哪里还是回去啊?”
嘎蛋好像还没从回忆中醒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呆呆的目光看着前方。
吕又央走到他眼前,伸出手:“走吧,我跟你一起回去。看看你所说的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这件事在嘎蛋嘴里说出来吕又央总感觉是夸大了许多,他其实并不相信什么妖魔鬼怪,就在他心里有这无数个解不开的谜,他总觉得会有一个合理的解释,而这些妖魔鬼怪就是人们编扯出来束缚自己的一种监牢而已。
“我……我……好吧,你跟我回去吧。但是真的好害怕。”
“别怕了,没什么好怕的,走吧。”吕又央不在听他继续碎碎念,拉起他就站了起来。
在路上吕又央看得出来这嘎蛋确实是被吓坏了,距离目的地越近他就越紧张,为了缓解紧张吕又央跟嘎蛋唠起嗑来:“你说你叫嘎蛋,你爹你娘怎么就给你取了这么一个名字。真难听。”
“你懂什么,这年头,家里穷名字起的难听点好养活知道吗?”听吕又央扯起自己的名字显然这嘎蛋有些不开心说起来也怪这村子里比自己穷的人也多,可比自己名字难听的还真没太有。
“行行行,我跟你道歉,对了现在是什么年头,我看这好多年都不打仗了吧。”
“你这是过的什么日子连什么时候都记不得了,今年是汉文帝三年。”
吕又央心里奇怪,什么时候这秦的天下归了这所谓的汉?没等吕又央想通嘎蛋拉了拉他的衣服:“咱们到了,前面就是我们村。”黎阳看着前面的炊烟,自己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你肚子饿了啊?”嘎蛋不知道想什么,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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