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说我们很难信啊.......”陈花儿看着黎黎。
“我信的,我相信你的。所以就别难过啦,我相信你的哈哈哈。”黎黎看着眼前,一脸难过不开心的彼岸,阳光一般的笑容出现在彼岸面前,这笑容融化了这寒冰,融化了这眼前心中满是悲伤的姑娘。
而就在这一刻,彼岸脑海中的有一个大门打开了,她被一个人拉近了那个大门,而现在的彼岸脸上挂满了泪水,她在这一瞬间仿佛变了一个人,她紧紧地抱着面前的这个人,哭泣着。
“他们都不信我的,都不信我的你知道吗?你知道那种痛苦的感觉吗?”彼岸的脸靠在这个眼前陌生又熟悉的男人身上,纵深冰冷的骨化掉了这个孩子身边沉睡万年的寒霜,明明就是这么熟悉就是这么陌生,黎黎的就让他这么靠着即使泪水已经湿透了他的衣襟即使泪水已经湿透了他的胸膛,我信的,我信的,我信的,没有任何语言的,我信的,让这个孩子从此再也不用被谎言遮挡,彼岸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现在感觉这个男人就像父亲一样般屹立不倒。
陈花儿看着眼前这两人,突然她看到两人的侧脸如此像,就像父亲与女儿一样,她心中升起了一丝迷惑和不安。难道这个女人寻找他的原因是......
“我们走吧,继续走吧,去那个青楼看看说不定一切都知道了。”黎黎低下头看着在紧紧依偎在他怀中的女孩,他脸上坚定温柔的笑容已经成了这个女孩面对不信的勇气在她身后给她勇气不断地激励着她向前走着。
“好。”彼岸的脸上出现了从没有出现过的笑容,但是黎黎皱起了眉头,突然觉得怀中的女孩并不是这几天一直陪着他的人了。
陈花儿也没有在说些什么,三个人就继续向前出发了。
如果明天的路也像今天这么好走,如果以后可以一方通行那该多好呢,现在的陈花儿彷徨的感叹道,她自己知道自己有可能即将死去了。而她现在也感觉很幸福,她小巧的就被黎黎抱在怀中,飞快的向前飞去,她已经不知道黎黎被扎了多少箭,她也不知道下落不明的彼岸时候还活着。现在这种情况还要从他们还有一天就到达目的的时候说起。
这天夜里,三人来到了一个驿站打算在这里歇歇脚,点了几个吃的吃完陈花儿觉得不太对劲,这驿站虽然偏僻但未免也太肃静了,只有他们三个在吃饭,而且身边的小二和掌柜神色严肃就站着柜台看着他们三个吃。而且她察觉到这店里有丝丝的血腥味从后院飘来。正当她想去后院看看的时候,她就觉得腿脚很麻,朦胧中眼前一黑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最后一个画面定格在不知道从那个角落里飞出来的几个黑衣人被彼岸用冰冻结。
彼岸跟陈花儿一样她也觉得腿脚发麻,意识逐渐淡化出自己身体,但是彼岸在即将昏倒的时候她的眼神又发生了变化,那种弱小卑微害怕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贪婪地样子,紧紧地盯着桌子上的食物,眼中无视冲过来的几个黑衣人,直到黑衣人把桌子给砍翻了。
彼岸就这样嘴里留着口水,眼神从得到变成了失望,又变成了愤怒,看着这周围的所有人,就这么死死的盯着:“我的饭!!!!!!”她瞬间爆发出了森森寒气,就在这一瞬间,就是一瞬间,冻结扑向她的六个黑衣人,她知道这几个人还没有死,这么短得时间也冻不死他们,自己又瞬间凝聚出一把冰刃,提着冰刃就是对几个人狂砍,鲜血绽放在寒冰上,就像在雪地上长出的一朵朵彼岸花,鲜血迸发溅射到这个房间的周围:“你们......都......得......死。”
已经被血染红的冰刃却没有因为血的温度融化,对着几个还在反抗的黑衣人又是一阵狂砍,眼前的黎黎坐在椅子上都惊呆了,此时的彼岸已经化身死神梦魇,被冰霜覆盖的生命正在一个个被死亡收割。
正在狂砍的彼岸突然就停下了所有动作,她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3秒以后,彼岸大哭了起来,立马躲到黎黎身后,眨着眼睛一脸害怕的问黎黎:“这.......是.......这是我......我干....的吗?”
黎黎把她拦在身后,温柔似水的目光如月光般照在她的脸上说道:“不,这不是你干的。”黎黎看着这狼藉的一切,无奈的摇了摇头。
“真厉害啊真厉害啊。真不愧是你们啊,我的这些人既然都死掉了,这还是中毒的情况下。”一身黑装,衣着连衣帽的脸上有个疤的男人站在门口,手搓捏这另一只手上的戒指。
“又是你,又是你,又是你,你到底是谁啊?”黎黎挡在藏在他身后的彼岸:“话说我好像还是被你囚禁了啊,咱们之前认识吗?”
男人把帽子缓缓摘下,狭窄的脸颊上的肉几乎没有,他的眼睛里的熊熊火焰燃烧的是自己希望,枯瘦的手像是一根干枯了的树枝,头发已经斑白:“我跟你一样,万年不灭,永生无止境,我们都是曾经的产物,我们都是曾经最后一次战争留下的尘埃,还有她!像她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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