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浸衣瞥了一眼在地上躺着的男倌,发现他早就醒了,只是还装着昏迷的样子,怕是也知晓自己占不到好理,怕出事惹祸上身,便就此当做什么事也不知道,就此昏睡过去。
菅知府见没有人反对,便结案道:“这个案子就如此结束了,这位男倌在得到了赔偿款之后就送回飘絮阁了,替本官飘絮阁的老板说一声,这件事情便如此解决了,希望不不要再去做其他的事情了,退堂!”
薛浸衣被两位侍女扶着坐了下来,又是捶腿,又是按肩,又是奉茶,又是问要不要吃点心,弄得她哭笑不得。
宋邶也是一样,不过在接过了一杯茶之后,他就没有要侍女再近身了。
“宋大人,都是下官的不好,是下官有眼不识泰山,宋大人这千里迢迢的来到菅野城,还受了这般的冤枉,都是下官的错,下官在此给宋大人赔礼道歉。”菅知府还是十分的有诚意,他在安顿好了宋邶和薛浸衣之后,才舔着张笑脸向宋邶致歉。
宋邶看了眼薛浸衣,由于她整张脸都被斗笠给遮住了,他根本就看不清楚她现在的表情,恐怕也不是很好看吧!
宋邶眼神轻飘飘的看着菅知府,他垂下眼眸,说:“菅知府哪里的话,菅知府可以体谅在下的心情,我也是很感激的,这次迫不得已将刀架在了菅知府的脖子上,实乃在下不得已,在下也该向菅知府赔礼道歉才是。”
“没有没有,这是哪里的话!”菅知府见锦衣卫对自己好言好语的,脸都快笑烂了。
薛浸衣冷眼无语,鄙视之。
宋邶也露出了些笑意,随后立马变了脸色,厉声问:“菅知府,虽然说这陛下并没有明令禁止过秦楼楚馆的人在街上拉客,但你菅野城这种现象,未免过甚了些,这些人在街上对路人无理纠缠,与别人拉拉扯扯,丝毫不顾脸皮,在挨了打之后还敢装作受了重伤的样子,讹人钱财,您这管的是否也太松快了些,岂不是助长了那些人的气焰?”
那菅知府听完宋邶这一问,脸上的笑容都被问得没有了,他看起来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问:“宋大人,此话何意啊?”
“此话何意,菅知府,是真的不知道吗?”宋邶语气变了,有一点儿锦衣卫那阴冷残忍的味道了,他说,“菅知府若是不明白,那在下就为您解释一下,刚刚的男倌所吐之血,那是特制的血包,其材料可能会是草莓,也可能会是朱砂,反正千奇百怪,但是总不可能是真的血,我身为锦衣卫见过的鲜血无数,莫非还看不出来真假不成,他是摆明了就要讹我一次。”
菅知府吞了吞口水,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滚落,他支支吾吾道:“宋大人,有所不知啊,这菅野城犯罪现象极为少见,可以说是几乎没有,但是每一个城都有自己生活的方式,菅野城多年以来,都是这副样子的,就算是再想有这种想法去改变,也非一朝一夕可以促成的,其实何止是在下,历来的每一个菅野城的知府都是如此想的,但他们若是想管理好菅野城,不给陛下添麻烦,那就只能按照这里的规矩来。他们喜好玩乐,早就形成了多年的轻松氛围,这并非我们能够改变的,既然如此那都不如随他们去吧,只要不做的太过分,只是今日这种情况在下是真没有料到。”
“是没有料到那些人会有人讹人钱财,还是没有料到他们讹人钱财会讹到锦衣卫的头上?”薛浸衣突然出声,她的话正说出了宋邶心中所想。
“哎呦,这位姑娘所说的还真的是折煞了我呀,我哪里敢有那种心思啊,我何尝不想管控这些人,只是这些人背后我一个个的都有靠山,我就是查到了他们犯的罪,也不过就是讹人钱财这种小打小闹的事情,没有犯什么大错,我怎么会为了这点事情是得罪他们身后的那些大靠山呢!宋大人,你也要理解我呀,我不是锦衣卫,我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官,平时这菅野城也没有发生什么杀人放火的大事,我不过就是拿着一些死俸禄,你又何必要对我如此严苛呢?”这菅知府解释解释到连哭腔都出来了,对于菅野城这种情况,他也没有办法呀,他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官儿,靠着朝廷发的一些俸禄吃饭,一不敢贪污,二不敢结党营私,三不敢搜刮民脂民膏,他能怎么办?他何偿敢因为这些小打小闹去得罪那些人身后的大靠山。
宋邶一挑眉,他轻叹口气,说:“菅知府在下也不是那个意思,并不是严苛责怪你,就算是如此也轮不到我来,我只不过我是在提醒你而已,你确定他们犯的真的就只是小打小闹吗?若有朝一日他们所犯之罪超过你的想象了,那你当如何?也因为不敢冒犯他们背后的靠山,就此息事宁人吗?”
“……”
薛浸衣觉得他们之间的对话甚是无聊,都听到这里,便拿着剑走了,只是刚出府还没有走几步路,就被宋邶给追了上来。
“你是一天到晚没有事干吗?你来菅野城不会就只是来跟着我吧?”薛浸衣问他。
宋邶就跟着她身后,听见这话,先是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薛浸衣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却突然说:“当然不是,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而已,我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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