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菅知府看似有些醉了,但他神志清醒的很,每一句话也都有条不紊的,连看向宋邶的眼神都是那么的极具威胁,薛浸衣实在是没想到她到这菅野城来之前也查过这菅野城的底细,也查过这城中每一个权势富贵之人的身家背景,但她还真的没有查到这个菅知府原来是个梁上君子。
表面上挂着一副清廉的样子,这背地里干的尽是这些龌龊的事情,用飘絮阁来掌控整个菅野城这种方法,还真的是不容易实现了,足以见得这个人心机城府之深,以一己之力控制整个菅野城,这表面上的生意都如此的不堪,还别说被他掩埋起来的那些生意。
“菅知府,您是不是没有跟我说真话呀?你是说你把那些生意全部都铲除了,我看不是吧,是通通转入了地下,然后自己把握住了吧!把握住那些让菅野城发展起来的生意,就等于掌握了整个菅野城的命脉,你也不是不舍得离开菅野城,哦,对,是不舍得,但并不是什么因为对这城和城里的百姓有感情,而是舍不得菅野能带给你的巨大利益。对不对?不要把自己的贪婪说的那么的冠冕堂皇,也不要把这世上的人都当做那么的愚蠢,你做的事情迟早是有人会发现的,你如今把我带到这个地方来,用这般言语威胁我,不过就是害怕我会给你带来腥风血雨害死你吧?但若是你真的这么觉得,并且企图拉拢我的话,不把事情说清楚,不把底牌亮出来,我怎么能够安心的和你合作呢?”宋邶自己没有动筷子,但倒是把桌子上的龙井虾仁全部夹给了薛浸衣。
原本只是想要坐上主位给菅知府一个下马威的薛浸衣:我谢谢你!吃不了这么多!
宋邶轻轻一笑,再次给她夹了菜。
菅知府还以为这个锦衣卫并没有那么聪明,至少在见到他的一瞬间,他是震惊的,人往往在震惊的情况下是不会联想到那么多的,不过他居然在这短短从门口的坐下这一段时间里,他便将自己在这菅野城的所作所为想了个大半,这还真的是出乎了他的意料,看来这个锦衣卫要是不能和自己合作,不能掌控在自己的手里,那今天就必须要除掉了,若是他今天跑掉了,怕是以后也追不回来了。
他笑吟吟的给宋邶倒了杯酒,说:“宋大人,您这话真是折煞我了,我不过也就是想图一方的安宁罢了,您今天既然到这里来了,那不如就给个准确的话吧,你也知道我的目地,这样吧,我也不怕你笑话了,我一向都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您就好好想想到底要不要和我合作吧,机会就那一次,要是错过了以后就没有以后了。”
这可就是**裸的威胁了,他这话,在薛浸衣看来就是在说,如果今天他们不同意和他合作,不愿意被他掌控,那么就必须死在这里。
薛浸衣握剑的手越发的紧了,如果宋邶等会儿不拒绝的话,她就跟着宋邶一起和这菅知府周旋,但是宋邶等会儿直接了断的拒绝,那么这飘絮阁里的所有人都得死,而且要掩盖这件事情的话,他们唯一的选择就是从金檀调兵来,以金檀兵的速度最多不过一日就可以到菅野城外,然后将菅野城围得水泄不通。
但若是真的像那样做的话,他们所付出的代价颇大,说不定会打草惊蛇,让原本胜券在握的东西变得虚幻无措,这个是薛浸衣很不想看见的,但是如今看来现在这个选择权在宋邶的手上。
宋邶表现出来的是他十分的为难,看样子他是真的在想这件事情该如何的解决,可是薛浸衣还是自认为挺了解他的,她觉得宋邶是绝对不会和他们同流合污的,所以他现在在想的是怎么样可以一举两得,既可以把这些人一网打尽,又不会真正的阻碍到自己。
正当两人深陷飘絮阁,不知道该如何脱身之际,青藤司已经带人从水陆两路赶到了菅野城,菅野城天一黑就关城门了,这一点上很不符合京都的规定。
曙天发现了这件事情,这菅野城的关城门时间早于京都规定的一个时辰,这么长的时间,他们为什么要关城门?还是说这天一就不好隐藏了,所以才非要关城门不可,还是害怕在天黑之后会有人会偷袭菅野城?
但无论是哪一种,这菅野城里一定另有猫腻。
“曙天,现在咱们怎么办?少主不知所踪就算,咱们进了这菅野城也不知道该从何找起,万一,这菅野城真的别有洞天,咱们那么漫无目的的找下去,万一打草惊蛇,岂不是把少主置于险境。”
“不错,曙天,咱们一定要好好的想,顺便再找一找这城中有没有少主留下来的消息之,这城里夜晚戒严堪比金檀,这个地方一定不简单,咱们不能把少主至于险境,那个宋邶死不死的倒是无所谓,咱们的还是为了少主着想啊!”
想到这件事情他们就闹心,走到一半曙天就收到了冷华的传书,说宋邶也跟着少主去了菅野城,按路途脚程来算,他应该就比薛浸衣慢一会儿,在他们之前可能就与她会合了。
曙天倒是比他们都要冷静,他说道:“放心吧,少主武功盖世,经过了一年前的失踪之后,肯定对那些潜在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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