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按这样来说,那个突袭的凶手在发出了一枚带毒的暗器之后就凭空的消失了,而且除了寒衾看见那枚暗器,再也没有任何人看着那枚暗器,也没有没有人察觉到那个凶手的存在?
薛浸衣觉得这件事情不合理,如果现场有人发声忘记,她可能感觉不到那个人的存在,但是在场的那么多青藤卫都不是瞎子,阻止不了,难道连暗器都瞧不见了?
“这种情况是绝对不可能的,这里面一定有猫腻,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发射了一枚暗器,你们在场那么多人都没有看见,不是他的武功太过高深,就是你们瞎了!”薛浸衣把玩着那枚暗器,她看起来似乎因为这件事情转移了她当时对金檀百姓的怒气。
薛浸衣觉得还是要问问看见这枚暗器的唯一见证者。
何叔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给吓住了,他被带进周家的时候整个人都呆愣在原地,到现在所有人都被安置好了以后都还傻愣愣的。
寒衾看见所有人都没事,他狠狠的喘了一口气,幸好一开始薛浸衣就让他们守在各个方向盯着,就是为防有人突然袭击,看来薛浸衣还真的是料到了,不过在现在他突然想起来,那支暗器来得有些奇奇怪怪的。
“寒衾!”薛浸衣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她一进来,其他的百姓们都纷纷站起来,一个个看起来都有什么话想说,但是薛浸衣极冷的眼神扫了他们一眼,他们就都又慢悠悠的坐了下来。
寒衾尴尬的环顾四周,他问:“少主,是有什么问题吗?”
“刚刚你看着那暗器是什么样子的?又是怎么确定的?”薛浸衣完全把周围人看着她的视线当空气一样。
“哦,我也正想跟你说这件事情呢!”寒衾刚想要说这件事情,但是薛浸衣又突然示意他不要说。
寒衾立刻就闭上了嘴,薛浸衣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唯一的原因就是薛浸衣不放心在这里的百姓。
“寒衾,你跟我去地牢,我们先看看昨天晚上抓到的那几个人,看看他们都不能告诉我们一些消息,至于这些百姓……所有人留守,等到危机解除之后,再一个个地把他们送回家,期间不得有任何人离开,要是谁敢不顾命令私自离开,就地击杀!等我离开这里,做主的人就是曙天,所有人的行动都必须知会曙天,得到他的同意,否则就视为奸细的同党!”薛浸衣故意大声说,她细微的眼神变化让寒衾明白了她的想法。
两人正要往地牢方向走,何叔突然又站了起来,他看起来欲言又止,在犹豫了半刻,现时建议立马就要消失,在拐角处的时候,他大声喊:“少主,抱歉,请理解我们,是我们不对,我们从未想过这些事情,居然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是我们太过勉强你了。”
“你们的勉强我着实承受不来,这么多年一直都是我在理解你们,从来没有让你们理解过我,你们这次以为我这一辈子无论做什么都不需要你们理解我,但是这一次我告诉你们以后金檀城的生死荣辱,我不会再过多的干涉了。我处理完这些事情之后,就直接回京都,没有陛下命令,我不会再回金檀城了,你们自己好好保重,也不用再挂念我,就像你们说的那样,或许你们不挂念我活的还更好,没有我的干涉,活得还更像自己一些!”薛浸衣这话或多或少有些赌气的成分,但她真的是对这些人失望了。
从前她听周肃说过,在这些人的眼里,他们周家人是不能战败的,在任何方面他们都是要照着他们说的所做的。
薛浸衣从前不懂得这是什么意思,她只是觉得这个世上怎么可能真的会有那么一个将领是没有打过败仗的,就算是真的天生的麒麟才子,也不可能百战百胜。
即便是胜,也胜得十分惨烈。
人们为什么会有那么愚蠢的想法,觉得一个人永远不可能输呢?
可薛浸衣现在懂得了,为什么周肃那些年很少着家,即便是许芗愈发怨恨他,他也一如既往都没有回来。不是他不想回来,他那么爱许芗,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许芗待在一起,可他不能回来,他身上肩负的是整个金檀,也是整个周家,如果他败了,周家便会从金檀的顶端掉下来。
他们厉害的时候在顶端,是众人奉之为神的存在,就是几年前的薛浸衣一样,可当他们一旦打了败仗,他们便会被踩进那烂泥里。
就如同这些年来没有在金檀城的薛浸衣,诸如同他们那些年在金檀受了半分委屈的百姓,薛浸衣拼了命的去护着他们,可他们从不在乎薛浸衣的恩情和付出,他们只在乎薛浸衣能为他们带来些什么,能带来他们就自然信奉她;不能带来,他们便会像今天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质问薛浸衣,甚至有想要抗衡的意味。
他们从不想真的为那些看起来受了委屈的人找一个公道,他们只是害怕自己变为下一个。
他们不是心善,只是想要自保,仅此而已。
寒衾看着薛浸衣面若死水的样子,他想要开口安抚她,却找不到什么话说。
“你什么都不用说,”薛浸衣先开口了,她平静道,“是我的错,我早就应该想到这个世上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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