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浸衣,我奉劝你一句,不要枉费心机了,我是绝对不会把温枳的藏身之地告诉你的,你就死了那条心吧!”槲叶冷笑道,“你也别管温枳了,他是不会伤害见月的,毕竟我认识他那么多年,第一次见到他那样在意一个人。”
这世间已经不会有第二个人让他这么在意了。
柏峙叹了口气,对槲叶的冥顽不灵感到遗憾。他看了眼完全不在意这段对话的宋邶,宋邶的目光全程都在薛浸衣的身上,甚至是没有任何的偏斜。
“你想多了。”薛浸衣转身看向满墙的审讯工具,她随手拿起来一把剔骨刀,轻轻刮着刀刃。
宋邶咳了咳,薛浸衣看他的眼神应该是在提醒自己小心,不要拿着刀伤到自己。
薛浸衣放下刀,她又看向槲叶,一字一句道:“我不是要救回见月,而是要你们所有暹罗人的命。”
“你说什么?”槲叶不解道,“你就不在意见月的命?”
宋邶接话道:“你刚刚不是说,温枳无论如何都不会伤害见月吗?”
“我是这个意思吗?咳咳咳!”槲叶边咳血边怒吼道。
柏峙的目光在这三个人中间流转,他终于是明白了薛浸衣和宋邶的意思了。温枳心爱见月,不会伤害她,但见月怕是巴不得亲手弄死温枳。
薛浸衣想起了阿莒他们,她道:“你们杀了我那么多兄弟,是什么给了你们我会放你们回暹罗的错觉?杀人,是要偿命的,暹罗圣女。”
“薛浸衣,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你就不怕温枳会带着见月一起死吗?”槲叶厉声道。
“如果会,那就只能证明他不是真正的喜欢见月。”薛浸衣的语气斩钉截铁。
槲叶愣住了,她在薛浸衣的言语间只听出了她对见月的不在意,她只在意能不能杀了温枳。槲叶想到这里不禁冷笑道:“薛浸衣,你够狠。”
但槲叶显然还没有真的看懂薛浸衣到底有多狠。
薛浸衣走到宋邶身侧,她伏在宋邶耳边低声说些什么,宋邶面无波澜的问了一句:“即刻就要吗?”
“当然,你亲自去帮我找,别人我不放心。”薛浸衣说。
在一旁站着的柏峙莫名其妙感觉到自己被嫌弃了,他往后面看了看,发现其他人都是一副低着头,当作自己不存在的样子。
“柏峙大人。”柏峙听着好像是薛浸衣叫他。
柏峙抬起头看着薛浸衣,他问:“薛司首,在叫我?”
“是,麻烦柏峙大人先出去,我想单独和槲叶谈谈。”
柏峙点点头,笑着把剩下的锦衣卫都给推出去了。那些锦衣卫一出去薛浸衣还关上了门,他们都有些异议。
“柏峙大人,这里是北镇抚司,也不是她青藤司,为什么我们要走?”
“就是,锦衣卫又不是归她管。”
“得得得!”柏峙语气暴躁的打断了他们,他说,“吵吵什么!没看见宋大人对她言听计从吗?”
“那是因为宋大人对她……反正我们不需要对他言听计从。”一个锦衣卫埋怨道。
柏峙翻了个白眼,他低声骂道:“蠢货,那薛浸衣是什么人!啊!堂堂的正二品大员,若她是个男子,今日怕是我们和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可是……”那锦衣卫还想说些什么,但被柏峙打断了。
“薛浸衣!”柏峙的话又被刑房里传来的声音给打断了,他们都听见了是槲叶吼了一句薛浸衣,愤怒中带着凄惨。
但接下来刑房里传出的就是槲叶的惨叫声,一直到宋邶回来的前一刻槲叶的惨叫才停下来。
而宋邶一回来就看见柏峙和几个锦衣卫站在外边,看起来面色苍白,身体都十分的僵硬,好像是很吃惊的样子。
宋邶看了眼刑房紧闭的房门,他皱了皱眉然后径直走到门口,伸手之时微微一愣,然后轻轻敲响了门。
“咔哒!”门从里边被打开,薛浸衣一脸冷漠的样子,宋邶给她披上的披风被她放在门后的椅子上。薛浸衣看见是宋邶之后,她的神情还是稍稍柔和了一些,她道,“进来吧!我审完了。”
宋邶在踏进门那刻看见槲叶的样子,他倒是没有任何表情变化,柏峙进来的时候也只是微微皱眉,但其他锦衣卫进来之后就是被吓得满头大汗了。
槲叶被绑在那里,全身上下都是鲜血,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每一道昨夜留下的伤口全部都裂开了,说是鲜血横流也是不为过。
柏峙轻轻的瞥了一眼薛浸衣,他是真的没有想到一向清冷淡漠的薛浸衣下起手来居然如此狠辣,这招招都是想让弄死槲叶啊!
“还是什么都没说?”宋邶又把披风给薛浸衣披上,他低声道,“下一次要动刑,我来就可以了。”
薛浸衣看他,解释道:“她练过暹罗秘术,不是谁都可能真正的伤到她的,”薛浸衣接过宋邶给她带的东西,她道,“知根知底,才知道打什么地方是最痛的。”
槲叶眯着眼睛,她痛的已经没有办法动弹,她就只能静静的看着薛浸衣拿出来一把白色的粉末往她这边走来。
槲叶当即便知道她手里拿的是什么了,薛浸衣和她一样,都学过烈火之术,烈火之术平日里也有护体的本事。但天地万物相生相克,即便是被奉为暹罗绝术的烈火之术也有它致命的弱点。
“你干什么!薛浸衣,你要什么?”槲叶在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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