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灵棚的对面就是搭建起来的戏台子。
下午,第一场戏可是演出,戏台子下面,人山人海,是来观看演出的本村和周围村子的老百姓。
看到这阵势,他们一个个除了叹服还是叹服。
心里说,养个有本事的儿子就是好啊,就是死了也这么风光。
到了晚上,又是一场戏。
在演出之前,还要放烟火。
早在下午,烟火就拉来了,胡斌花了一万元,用两辆车拉回来的。
晚上吃过饭,本村和四邻八舍的村民,早早地就来到了戏台子前坐好,准备看戏。
这个时候,戏台子不远处的空地上,随着几声震耳的响声,就放起了烟火。
霎时间,天空中就绽放起了五彩缤纷的礼花,有的如天女散花,有的像孔雀开屏,有的如珍珠撒泻,有的如落英缤纷,异彩纷呈,绚烂无比,把大半个天空辉映得如同白昼。引起人们一阵阵的欢呼。
烟火放了有一个多小时,而且越往后,就越好看。
到了最后,十几个烟火一起在空中绽放,其绚烂之状,不可描述。
烟火散尽,演出开始。。。。。。
第二天,上午继续唱戏。
在悠扬的戏曲上中,亲戚街坊前来上祭祀。他们来时拿着成筐的馒头,大块的猪肉,还有鞭炮。
中午时分,亲戚到齐。
演戏结束,准备出殡。
于是,一顶轿子抬到灵前,戏班子的后台里抽出了四五个鼓乐手儿,站在轿子前,吹起了唢呐。
帮忙的把胡斌爹骨灰盒放进轿子里。
管事儿的一声吆喝,轿子抬起。
于是浩浩荡荡的送殡队伍就向着坟地出发了。
最前面的是炮手儿,他们一路上,不停地点着礼炮和二脚踢。巨大的爆炸声,响彻在村子的上空。
之后是吹鼓手儿,他们鼓着腮帮子,起劲儿地吹着唢呐。
后面是族人里的少年,他们有的拿着纸糊的车马和楼台,还有金山银山,之后是两辆车工具车,上面放着花圈,再后面就是放在胡斌爹骨灰盒的轿子,最后面就是送殡的队伍。
一行人出了村,就向着坟地里浩浩荡荡地进发了。
到了坟地,亲人们痛哭了一阵子,然后就把胡斌的父亲下了葬,辛苦了一辈子的老人也就入土为安了。
回到家里,家里的人也就做好了午饭。
于是就在胡斌的院子里大摆筵席。
因为是丧事儿,不宜喝酒,家里就熬了几大锅菜,煮了两锅肉,所有帮忙和送殡的人,就都吃了起来。
饭后,村民们又帮助收拾了收拾,就准备回家了。
胡斌看到家里还剩下那么多的馒头和生肉,就让族人和帮忙的人一人拿走一块肉,一兜子馒头。
吸不完的烟也分了下去。
还有父亲住院时,拉回来的东西,也分给了众人。
大家就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至于村干部们,和族里的几位长辈,还有村医生,因为这一阵子,他们给家里出力不小,胡斌就专门为他们几个人安排了一个酒宴。
让他们好好喝了一次,临走的时候,又一个人送了两瓶酒,一个人两盒黄鹤楼。这些人就满意地离开了。
在接下来的两三天里,胡斌就陪着母亲说话,又到坟地给父亲的坟培了土。
之后,胡斌觉得自己应该回局里了。
但是把母亲一个人留在家里,他又不放心。于是就决定让母亲到县城里住几天。
胡斌就和母亲商量道:“娘,我不得不去上班了。”
“斌子,你去吧,你耽误的时间不少了。”
“可是让你在家里,我有点儿不放心,我的意思,你随我到县城里住几天,新鲜新鲜。”
他娘说:“我不去,去过一次,就不想再去了,我住不惯那地方。再说家里有你嫂子呢。”
保姆也说:“胡斌兄弟,你就放心地去吧,家里有我呢,过几天我就搬过来,和大妈住在一起,好好照顾大妈。”
看到母亲真的不想离开。
胡斌就对家里的保姆说:“嫂子,那就辛苦你了。”
就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三千元钱,递给了保姆。
“胡斌,你这是为何,大妈已经给了我这个月的钱了。“
“这个是另外加的。嫂子,你拿着吧,你家里紧,就填补一下吧。”
胡斌的娘也说:“拿着吧,这是你兄弟的心意。”
保姆只好拿着了。
胡斌就决定,在家住一个晚上,明天就回县城。。。。。。
不过胡斌举得,母亲一个人在家,看到房间里熟悉的一切,肯定就会想起父亲,她心里会难过的。
再说,家里实在也是太破了,胡斌记得自己小时候,家里就是这样的房子,如今而是二十多年过去了,已经破得不成样子。
自己在县城住着楼房,却让母亲住这样的破房子,外人看着也不像话。现在自己有钱了,不如就把破房子推了,盖一座新房子,再按上空调,冬暖夏凉,让母亲安度往年。
主意已定,就准备和村支书和村长打一个电话啊,让他们过来,因为他们手下就有一个建筑班子。
没有想到,还没有给他们打电话,他们却到家里来了。
胡斌急忙倒上了茶,递上了烟。
胡斌说:“两位大叔,我正要和你们打电话呢,你们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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