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死一般的寂静。
随着凤朗宁踏入祠堂,四周是前所未有的静,似乎声音都被那一声关门声而隔绝。
众人注视着紧闭的房门,睁大眼睛想要透过那房门看清里面。
紧张的,不安的,兴奋的,激动的。
良久之后——
祠堂里仍就是安安静静,不由的有人开口:“我说,我们要在这里看到什么时候?”
说话的是凤白盛,他不明白众人为何这般紧张。
不过是进祠堂祈福而已,这些人怎么紧张兮兮的?
凤玄瞪了他一眼:“闭嘴,安静!”
“爹,怎么连您也变的神神叨叨的,他就是进去祈个福,难不成还能出了什么岔子?”
凤白盛说完后便被凤环笙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再不闭嘴,我便将你的嘴给缝上!”
死丫头没大没小。
凤白盛低骂一声,碍于十六位长老的威压,便老老实实的等着。
可等了半天,里面也没什么动静,凤朗宁更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百无聊赖之间,凤白盛想到了多年前凤朗宁进入祠堂。
那时他尚在年幼,记忆并不清晰,只知凤朗宁进入祠堂之后,里面爆发了极大的动静,带他出来后便出手杀了他的父亲,凤家的掌权人。
那日,若非长老出手镇压,杀红了眼的凤朗宁也许会将刀挥向其他人。
自那以后,大家便对这个话题讳莫如深,也展现了对风朗宁的惧怕。
此刻看到大家的这般反应,凤白盛忽然很好奇,祠堂里究竟有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
凤白盛昏昏欲睡。
祠堂里面出现了些动静。
不知是谁小小的惊呼一声,立刻让他精神一奋,定睛看去,祠堂的门仍旧关的紧紧。
天空不知何时暗了下来。
本该是晴空当照,烈日炎炎的天气,此刻昏暗下来,似乎带了些湿气。
要下雨了?
似乎印证了他的想法,轰隆一声,天空响起了一声惊雷。
随着惊雷,祠堂里面还传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响声。
惊的人头皮发麻。
众人目光紧紧的盯着祠堂。
含着令人看不懂的情绪。
吱呀一声。
门开了,所有人在这一刻脸上都露出了紧张。
凤夫人的紧张兴奋。
凤陵的宽慰。
凤环笙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凤玄则是透露出疯狂。
十六位长满意点头。
唯有凤白盛满头雾水。
直到祠堂里面的人彻底的走出来,露出了面容,见他一眼扫过众人:“哟,大家都在呢?”
熟悉的声音,讽然的眼神,与进取毫无二致的殃懒。
这一刻,所有人表情凝固。
“怎么可能还是你?!”凤夫人脱口而出。
凤朗宁对她的问话似乎很是诧异:“不是我还是谁?”
所有人都是如出一辙的诧异,震惊,凤白盛同样震惊的不能言语,他死死的盯着凤朗宁,他看着凤朗宁的双腿,不可置信:“你能站起来了!”
众人这才注意到凤朗宁并未用轮椅,而是双腿走出来,就这么站在大家的面前。
凤环笙骤然消失的笑容又重新扬了起来,她哒哒哒的跑到了凤朗宁的面前,仰着头:“哥哥你能站起来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不舒服?倒的确是有一些。”凤朗宁见众人目光紧紧的盯着他,勾唇,他的唇色极淡,此刻看起来竟格外殷红,殃殃眼眸随着流光划过,诡谲万分。
被这双眼眸盯,竟是让人头皮发麻,生出了些许压迫。
面前的人真的是凤朗宁吗?
凤环笙紧张极了:“哪里不舒服?”
“你很担心?”
“当然了!”
凤朗宁眼中浮现了笑意,这笑意转瞬即逝,听他笑盈盈的问:“你是在担心凤朗宁?还是在担心凤朗宁躯壳里的……人?”
轰!
凤环笙脸色大变,她死死的盯着凤朗宁,拿不准面前的人究竟是谁,连笑容也变得勉强,竟是半晌也说不出话来。
凤朗宁目光一扫过面前的众人,笑意加深,红唇上扬,诡谲无双:“诸位呢?是在担心面前的凤朗宁,亦或是凤朗宁体内什么人?”
凤白盛听他说的这般云里雾里的话,下意识怼回去:“你胡言乱语些什么?你不是凤朗宁还能是谁?”
凤朗宁大笑:“是啊,我不是放朗宁还能是谁?大家希望我是谁呢?庇佑凤家的先祖?”
此话一出,所有人脸色骤然大变。
可偏偏凤白盛没有注意到,他鄙夷:“进了趟祠堂,腿好了,脑子坏了?”
凤朗宁将众人的表情收入眼中,目光却转向了凤白盛:“你可知凤家祭祀为何每年都要举行?可偏偏每五年内都要陨落或重伤一位族长?”
“朗宁!”凤陵眼皮直跳,厉声呵斥。
凤白盛好奇心被勾了起来:“是什么?”
这事情他不是没有问过他爹,可是他爹说这是凤家秘辛,若是等他当族长那一天便会知道,但此时他虽没有当族长,知道秘辛也不错。
“那是因为呀……”凤朗宁说的极慢,他看到他们紧张的模样,想要阻止却忌惮的样子,眼中浮了笑意,仅仅是面上一层,在那眼眸深处,是无尽的森然:“有人需要占据他们的身体,可惜呀,历代族长的身体太弱,承受不了,要么死了,要么最终元气被耗尽,所以啊,他们只能一代一代的去寻找合适的容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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