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是顿时惨白了脸色般的样子十分吓人!
我当时还小,一时间就被吓懵了,以为他是不喜欢我才这样的,顿时一大哭大闹起来,可是大人们都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只当我是个小孩子在闹腾罢了,唯有七哥抱着我离开人群,在一边细声细气的哄着我,直到我后来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宣瑜情不自禁的回想起曾经那些真正属于自己的日子,以及那个真正属于自己的人。
正如她在这个位面里遇见的璃王一样,那有些熟悉的眉眼,还有身上熟悉的感觉,才是让她瞬间沉沦的一切。
只是现在呢……
她的七哥,还在等着她完成任务,可是她的任务又是什么?
“别哭了。”
无声的思绪早已成了断线的泪水,宣瑜竟是在不知不觉中落泪,即便是这个故事没有讲完,亦或者是一个虚假捏造的,但唐逸舟也听懂了。
那日宣瑜抱着他哭喊的声音而历历在耳,唐逸舟又怎么会不明白她心中所想。
有时候,有些话未必需要直言说出,深藏在彼此心中的隐晦反而更加让人执迷不悟,透着匪夷所思,却又透着千丝万缕。
人,不都是会因为这些而被吸引吗。
入夜。
宣瑜又一次被唐逸舟无声的送回,靠在唐逸舟怀里闭着眼的她,还残留了几分泪痕,有时候这样的感觉很舒服,也很真实。
真实到宣瑜明白了唐逸舟对自己的感情,即便是卑微而又隐晦的,但在彼此的心里都明白,那是千真万确的。
……
夜微凉,梦方醒。
宣瑜虽然猜透了紫英定会置明良娣与死地,只是没想到她会动手的如此之快,还以为她会借着太子最近被禁足东宫失意的时间而讨好奉承呢。
倒是不知道太子已然对此没有什么兴趣了,倒是让紫英得空去收拾一下明沅?
然而……
昔日的主仆,旧日的姐妹,今日的恩恩怨怨,倒是的确值得一观啊。
“娘娘不好了!娘娘!”
“鬼哭狼嚎什么!再敢乱说,不等娘娘下旨,我先撕烂你的嘴!”
大清早的,一阵阵吼声从东宫后院的梧桐院外传来。
内殿里还是一片安静无声呢,宣瑜尚未起身,倒是被外面的吵闹给扰得有些烦躁。
“什么人在外面?”
扬声一句,宣瑜已经扶着浅碧的手缓缓下地了。
刚才正在外面训斥那些回禀的奴才呢,安白听见了此话顿时急忙走进道。
“娘娘起身了?”
“嗯,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宣瑜知道,若非是什么天大的了不得事情,那些不长眼的奴才们也不会如此,倒是再次追问一句,隔着眼前的铜镜看了一眼后面回话的安白。
“是个小奴才来回话,满嘴的喊着不好了不好了,奴婢见娘娘尚未起身,就训斥了他两句,免得打扰娘娘休息,不曾想还是惊扰了娘娘,还请娘娘责罚。”
安白最近做事说话都甚为的小心谨慎,生怕一个不查会惹了宣瑜不高兴似得。
宣瑜知道她这是为着璃王“恕罪”呢,只是自己心里的心结尚未解开,也懒得跟他们主仆计较去了。
只是眼神淡淡的一扫,任由安白接过浅碧的动作,替自己梳头穿衣后,才轻声一句。
“传他进来回话吧,外面冷,站久了也不好。”
“是,娘娘。”
听此,安白连半句话也不敢多说的急忙出去叫人,等到宣瑜被浅碧伺候妥当后,那外面传话的小奴才已经跪在跟前磕头了。
“起来吧,什么事情让你跑来喊叫,怎么不去找唐大人呢?”
宣瑜想着如今太子都被禁足东宫了,还能有什么人这般不长眼的要闹腾些事情出来?
平日里琐碎的事情都有唐逸舟处理,何必亲自找到自己这里来,她可是想躲个清净的人啊。
“奴才拜见太子妃娘娘,启禀娘娘,不是奴才不懂事非要前来打扰娘娘,实在是这事归属后院里,奴才未能去前院回禀,只好先来恳求娘娘意下了。”
“哦?”
听此,宣瑜放下浅碧捧来的茶杯,心下已经隐隐有了些猜测,怕是这事不过是明沅或者是紫英两人相关的了。
“你且说来听听吧。”
“是,娘娘。奴才今个一早起来,按例去查看被关在下房里等着太子殿下亲自处置的明良娣,谁知那原本该是锁上的房门就像是被人从外面给打开了似得?
奴才当即吓了一跳,等到奴才进去查看时,却没见……没见明良娣了!”
“什么?”
宣瑜被这个回答也给听懵了,这明良娣怎么会不见了呢?
“不见了是什么意思?那周围没有人看着吗?”
“有的,是有两个奴才看着的,可谁知昨晚上那两个奴才不知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竟是拉肚子了,到了后半夜整个人都虚脱了,两人就在旁边的耳房里躲着偷懒,这才……”
后面的话,这回话的奴才也不敢多说了,然而?
这样环环相套的事情却是再明显不过了。
要么就是有人故意如此,要么就是明良娣自导自演,无非就是这两种情况罢了,至于其它的嘛……
“此事重大,你还需要去给太子殿下回禀,正好本宫也要一同前往,到了殿下面前,你自己说个清楚吧。”
“……是。”
闻声,这跪地的奴才也仿佛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似得,一脸灰白的点头颤抖,倒是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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