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黑脸吗?
他根本不知道这女人是谁,而且连面都没见过,这大庭广众之下让人给逮住,叫他如何处之?
虽然他可以凭着自己矫捷的身手,摆脱女人的纠缠。
可刚才他只是看这女人可怜,便微微一愣,动了一点点恻隐之心,谁知道一切都只是片刻之间。
周围的人就已经围上来来了,让他想走也走不掉了。
而且,大家就只凭着刚才这女人的几句话,就已经把他推向了一个漩涡,让他不能就这样任由别人一盆脏水泼下来,连申辩都没机会申辩?
尤其是如果他真的就这样一走了之,这女人说的事就会彻底栽在他身上,甚至还会说他是畏罪潜逃,更没争辩的机会了。
夏姓男子冷着脸:“这位姑娘,我好像根本不认识你吧?你如果想要钱,我可以给你,可如果你敢诽谤,我奉陪到底!”
看见大家都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他,还欲言又止,男子那一张脸铁青着。
女人哭声震天:“你这个没良心的,那天是不是你找的我,说不会亏待我,甚至还给了信物,你不会不认账吧?”说到此,女人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递给了周围的人。
她必须牢牢地抓住男子,不然,男子跑了她找谁?
其中有好事者自然而然接过了锦盒,打开了锦盒,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根玉簪。
看见这样一个贵重的玉簪,所有人看向夏姓男子的眼神更好奇了。
这样一个高贵的玉簪,自然不是那个女人能买得起的。
那女人虽然是有一些姿色,可衣服也只是一种缎类,并不是显示身份的绸缎。
这一根玉簪,价值最低的估价也在千两左右,这名女子不会为了和男子演戏而故意破坏这这么贵重的东西吧!
“当时你倒是一走了之,可你走可以,总得给我一些钱吧?不能就这样白干呀,是不是?”
女人的话让围着的人们哄堂大笑起来。
有人纷纷笑了起来:“他不是给你了簪子吗?这可值不少钱。”
“对呀,这簪子可比他的出手阔绰多了,如果让他拿这么多钱,或许还不可能的。”
“我看是,这簪子好歹也值一些钱,他就是给你,也不过是几十两银子,你这女人,明明是赚了,却还在这里胡搅蛮缠,简直是人心不足!”
周围不少都是男人,他们对于这种找上门的麻烦深恶痛绝,纷纷强烈出口指责着女人的贪婪。
男人们都很清楚,这些女人都希望男人的从一而终,什么一人一世一双人!
可能吗?
他们中连听说都没有听说过,甚至根本就没有过。
反倒是移情别恋,妻妾成群,左拥右抱,和青楼花魁共同谱写风韵,才是常态。
所以,如果这女人是来说什么挽留的话,他们会嗤之以鼻。
可这明显是男人去快活了却要赖账的风韵事,就让人看不起了。
男人嘛,你既然已经有了这一类心思,自然要处理好。
这种提起裤子就不负责的败类,简直是有辱他们男人的尊严。
想到此,所有男人看向夏姓男子的脸色都是怒气冲冲。
夏姓男子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他想看看这女人到底要怎么样?
但因为愤怒,手背上都能看到青筋了,脸色也冰冷得仿佛在寒冰里浸泡了百年时间,只有寒冷,不带着半点人间的温度。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争辩,她呼吸再呼吸,让自己冷静。
女人冷笑一声,一说起这件事情,又开始嚎啕大哭起来:“你们不知道,他有那么大方,我当时还以为是遇到了一个大爷,自然伺候的尽心尽力的,谁知道却是一个伪君子,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人群中,有人出了声:“不会这簪子本来就是坏的吧?”
“我看也是,你没看见这女人这样伤心吗?如果这簪子是好的,女人何必会找上门来?”
“对对对。没准这事情是真的,你们也知道,这么贵的簪子,除非女人是疯子,要不然谁舍得摔碎了来演这一出戏!”
如果真是这样,的确让人匪夷所思。
这不是寻常的纠纷了,已经升级成了一个人的品行问题,说通俗一些,就是人品有问题了。
看着这男人人模狗样的,如果是这样龌龊,这人就已经达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宁昕的心往下沉着,已经到达了谷底。
原来他······呵呵呵!
他······会是这样的人。
“清妍,我们回去吧?我不想出门了,头疼得很。”
不管女人是否给出这样的答案,宁昕觉得都不重要的。
她引以为豪的什么深情款款,什么情深似海,心心相印。
统统都是假的,都是骗人的。
‘深情不及久伴,厚爱无需多言,本是薄凉之人,何必用情至深’这句话才是他的写照,才是他的用意。
顾清妍连忙向车夫示意,车夫也赶紧调转马车,回到了顾家。
笑话,马上就要露馅了,还是早点打道回府为妙。
而事情的确如顾清妍猜测的那样,看见顾清妍她们的马车回去后,一名男人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他扒开人群,一把就拽着女人:“你这个疯女人,又跑出来干什么?快点给我回去!”
众人一听都一怔,有好事之人连忙拉着男人:“等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这女人是疯子?”
众人一听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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