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一点情趣都不懂,我会吃药的,你不用操心。”
我抚摸她光滑的脊背,有那么一刻我幻想着跟宛儿永远在一起,但那道疤痕提醒我,我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
完事儿我们都呼呼喘气,宛儿去简单地清洗了,我也去了。两人光溜溜地打量对方,然后她笑话我:“我真没想到我这辈子会跟你这种人做。”
我说我这种人怎么了?她歪歪头:“傻逼啊。”
操。
之后相拥而眠,宛儿累了,她体力不支。我轻轻摸着她的那条疤痕,她则不让我摸。
我想着以后可能都见不到她了,心中又落寞。我说你真名叫什么?
她将头埋在我怀里:“叫我宛儿就好。”
我说你告诉我真名吧,不然我总感觉你在耍我,你是不是跟我玩玩然后就走了啊?
她竟然点头了:“本来就是啊,玩玩就走了。”
我认为她在说笑,但我依旧有些恼:“朱姐说你一直在利用我,你给我说真话。”
宛儿就笑,然后骂我傻逼。我觉得她有点悲伤,我也有点悲伤,然而我依旧想知道她的名字。
于是我问:“宛儿,你叫什么名字。”
她依旧那样回答:“叫我宛儿就好。”
我想我是生气的,我气她,也气我自己。我说我今天必须知道你真名。
她鼓了嘴:“偏不说,我就是利用你,明天各走各路,以后互不相欠了!”
她鼓着嘴很可爱,然后我依旧生气:“我要你的电话号码,以后我找你。”
她不给,这两个月来我问了无数次,但她一直不给。
她像是个浪子,根本不愿意让我知道她太多的事情。
我的死脑筋发作了,就像明明只是yī_yè_qíng,但你却想着娶她。
我说我不跟你玩儿,我要了解你。宛儿抚摸着我的脸,她在呼吸,很轻柔,我觉得她这一刻很软弱,但她没有表现出来。
“你该想想你的女朋友了,还要结婚呢,男人不该意气用事,过客就是过客,留个念想吧。”
我忽地说不出话来,宛儿安静了,她头发软软地刺着我的身体。
我也清醒了,其实我一直很清醒,我先前还惦记着宛儿的钱。只是我们做爱了,我软化了,有时候男人比女人脆弱得多。宛儿恐怕明白这种脆弱,她知道我是意气用事,将来一定会后悔的。
我不再问她名字,不再问她电话号码,我又惦记她的钱了,这是个过客。
两个过客相拥着,都不了解对方,却古怪地索取这对方。
宛儿把灯也关了,我知道该睡觉了,睡醒了就该分道扬镳了。
我在黑暗中摸索了几下,将她紧紧搂住。尽管如此,我依旧惦记着她的钱,有了那一万块,我可以直接逃回老家,跟女友结婚,之后保持健康的身体赚钱,我不信老白会专门去抓我。
宛儿是我生命中的过客,这个过客有我需要的东西,我不拿,过客还是过客。
我此刻冷静的过分,也将她抱得更紧,我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我害怕割肾、害怕女友离开我、害怕父母遭罪、害怕别人嘲笑,我现在需要一万块钱。
宛儿似乎已经睡着了,但我亲她额头的时候她却又说话了:“我不喜欢跟人告别,所以明早我会早早离开了。”
我不说话,她把呼吸打在我脖子上:“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希望你不要觉得我在贬低你。”
我说什么惊喜?她说现在说不出口,明天我就知道,到时候各走各路,听天由命。
这个惊喜并不能让我在意,因为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一万块钱一万块钱一万块钱......
女友、父母、礼金、宝宝,这些东西让我发狂,发狂之后我看着我怀中的这个过客,她只是个过客啊。
我睁着眼睛,宛儿的呼吸声一直打在我脖子上,她睡得很沉。
大概半夜的时候我推开了她,我出了一身汗,大冷天的,我胡思乱想,想出了一身汗。
现在所有地方都是黑漆漆的,我必须要比宛儿早起来,不然我能得到的就只是一个惊喜了。
我要那一万块钱。
我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摸她的包包,包包就在床头不远处,我摸到了。
我心脏跳得很快,我轻轻拉开链子了,我伸手进去,碰到那两叠钱了,一叠一万。
我喉咙动着,眼珠子转着,冷汗直流着。宛儿还在睡熟,现在可能是半夜,万籁无声。
我用五根手指抓紧一叠钱,缓缓地抓了过来,然后轻轻转身,将这一叠钱放入了我外套的口袋里。
包包的拉链开着,我为了掩饰罪恶,又伸手去将拉链拉回去了。
一切都在黑暗中进行,任何一点声音都让我心脏如雷。
宛儿一直在沉沉地呼吸,她似乎有点喘不过气来,这一度让我觉得她没睡着,她在看着我,但她没动,她肯定是睡着了。
我放好了钱,然后开始穿衣服。就在黑暗中摸索着穿好了衣服,身上又出了一身汗。
我想起了宛儿当日说我们之间有隔阂,我想是的,我当初不信任她,我现在偷她的钱,而她什么都清楚,只是她不知道我偷她的钱。
我往门口挪去了,四周都是黑沉沉的夜。我离宛儿越来越远,等我到了门口,我已经看不清床了,也看不清床上的宛儿。
我最后看了一眼,我感觉宛儿在黑暗中目送我离去,我微张了嘴,对着那一片黑暗凝望。
然后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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