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旧不愿意卖肾,朱姐自然不会让我住在她这里,但她并没有放过我,因为我欠着她两万块钱,当初我捅了贱狗一刀,是她先帮我支付了那笔费用。本文最快\无错到抓机阅读网
我现在跑回来她很生气,还说如果老白在的话肯定要打死我。
我说欠你的两万块我一定会还给你,但我不想卖肾,我家里有老婆和女儿要养。
朱姐冷嘲热讽,说我这种垃圾不卖肾根本赚不到钱。
我不理会,掏出两百块钱来,她愣了一下:“干啥?想买我内裤啊?”
我说宛儿当初在哪里工作的?你告诉我。朱姐笑得跟抽风一样:“我去,你竟然还惦记着她?都半年了啊大爷,她逼都给人草烂了,你还找她?你厉害啊,感动中国啊,痴情郎啊。”
我说你别唧唧歪歪,我找不找宛儿与你无关。她哼了一声,将两百块抢了过去:“就在蜜城酒吧,真是傻逼。”
蜜城酒吧是这附近唯一一间酒吧,充当夜店,其实规模并没有达到夜店的标准。
我这辈子还没去过真正的酒吧,唯一去过的看起来比较高档的地方就是城里的发廊了。
而且我总感觉北京到处都是黑社会和高利贷,让人心惊肉跳。
尽管如此,我还是得去蜜城酒吧。结果进去一看,什么阿猫阿狗都有,根本谈不上高档,是我把它想得太高档了。
我就找了个酒保搭话,她先是打量了我一下,眼中有些轻视,似乎看出我是外地人了。
我想你也是外地人吧,不知为何高高在上呢。
我喝了杯什么饮料,感觉喉咙很难受。酒吧里音乐声很大,感觉到处都乱糟糟的。
我问这个酒保知道宛儿吗?她不想搭理我,不过我好歹也是消费者,她就搭理了一下:“宛儿?哪个宛儿?”
我张口想说那个宛儿,但哪个宛儿呢?
一瞬间忽地觉得悲伤,我勉强笑了一下:“大概半年前在这里打工那个,四川妹子。”
这酒保噢了一声,给别的客人调酒了。我等了半响她才又理会我:“你说她啊?她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你找她干嘛?”
我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但我不死心:“你是她同事,知道她名字吧?还有她老家是哪里的?”
这女酒保撇撇嘴:“跟她又不熟,她都不合群的,高傲得要死,真当自己多了不起。”
宛儿那种性子注定是要被诋毁的,因为她跟常人的信念不同,在常人眼中就是另类。
我问宛儿老家是哪里?女酒保想都不想:“广安的,我是重庆的,跟她挨着,不过她都不当我是老乡,她多高傲哦,自己就是酒女还看不起酒女,服了。”
我知道宛儿不是看不起酒女,她只是看不起酒女不把自己当人罢了。
但我没解释,我不想惹恼这个酒女。
我说你知不知道具体在广安哪里?她呵了一声:“我哪儿知道?我又不是她妈。”
这酒女显然受过宛儿的气,我问最后一个问题:“她全名叫什么?”
酒女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她似乎特别得意:“她姓史,史宛儿”
酒女有点憋不住笑了,我心头发愣:“史宛儿?”
酒女特别开心:“我们都叫她史宛,屎碗你知道吧?”
这个酒女尽量让自己显得有素质,但她还是忍不住笑了,声音也压低了:“装屎的碗,多厉害哦。”
我牙齿咬紧了,那一刻脑中闪过宛儿的话:叫我宛儿就好。
酒女的嘲笑并不能让我气愤,我气愤的是我自己。有时候你会想很多,你会不信任别人,你会钻牛角尖,比如我,我一直想知道宛儿的真名,我怨恨她不肯告诉我真名,我以为她不信任我,我一次又一次问她,一次又一次质疑她,一次又一次地伤害她,结果她只是觉得自己名字难听而已。
原来她只是觉得自己名字难听而已。
史宛儿,其实很好听,难听的是酒女刻意丢弃了的“儿”。
我说她叫史宛儿,不叫屎碗。酒女无所谓笑笑:“找点乐子嘛,那个‘儿’字肯定是她自己加上的,说不定她小时候就被人叫屎碗呢,不然干嘛那么生气我们这么叫她。”
我蠕动了一下喉咙,又喝了一口难以下咽的饮料,然后笑笑:“你是酒女,叫你妓女也不差,找点乐子。”
她脸色变得很难看,要不是正在上班肯定得破口大骂。我起身就走,妓女!
我知道宛儿是广安人了,四川最穷的地方之一,我听说过那里。
但我不知道其它的事情,我也不可能盲目地去广安找她,就算要去广安,我也得先弄够钱。
对于我来说,现在弄钱最快的办法可能就是卖肾了,而朱姐也依旧对我不死心,如果我乐意,她肯定会尽快安排我去割肾。
我思索了一晚上,我不知道自己思索出了什么,但我确实思索出了办法。
翌日我去找朱姐,她见我又回来了,不咸不淡的:“找到你的宛儿了?”
我不想跟她说宛儿,我说我想弄点钱。她冷冷地笑:“傻逼又要卖肾了?”
我说你们找不到供体啊,要不我帮忙找找?她出乎意外:“什么?”
我说我加入你们可以不?她当即摇头:“你他妈谁啊,滚。”
我说我不分卖肾的收入,我只要一点工资就好,相当于免费给你干。
朱姐觉得我不正常,她甚至警惕地觉得我是卧底。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想骗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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