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黑影闪了一下消失了,我咽了口口水,就听刘大建声音都散了,吓哭了都,“啊……苏生,你看!”
我慢慢转头,就在03室的对面,离我们一步之遥的地方……
一张惨白的脸倒着摆在我们面前,五官扭曲在一起,和脱水了一般枯萎。
嘴角还不停的抽动,后脑勺上的黑血顺着黏黏的头发滴下来,蓝彩彩变鬼啦!
我和刘大建猛的靠在墙上,厉鬼的双爪枯瘦的如同干柴,瞬间抓向我俩的脸!
啊……
我双目睁的奇大,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那双鬼爪几乎摸到了我的鼻尖,一种冷冽的气息让我的心脏彻底冻结,那指头似乎是寒冰做的!
我旁边刘大建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早已闭上了双眼等死。
咔,我俩之间的大门上,传出了锁舌出鞘的声音。
把手一转,一丝丝光亮透了出来,紧接着,门内的灯光犹如万丈长芒,打开了天堂的入口。
这些光只要一照到蓝彩彩化成的厉鬼身上,立即将黑影淡化,直至消失……
所以,走出来的松下仁惠并没有看见蓝彩彩的鬼魂,只是面对着眼前的海尔冰箱壳子疑惑起来,“这是什么?”
松下的口音略显生硬,一听就是歪果仁。
我在一旁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松下惠仁?”
我的声音吓了他一跳,他把门开展了,大门顶在后面刘大建的肚子上,惊的刘大建哇哇大叫,“不要接吻,我不要啊!”
很显然,变鬼的蓝彩彩勾起了刘大建心中fēng_liú韵事。
松下一听门后还藏了一个家伙,也是摸不着头脑。
放惊魂未定的刘大建出来后,看着我们,“泥们是送快递的?我煤油订快递啊!”
我忙说,“是小岛先生给您订的,他让我们送到你的房间里!”
松下掏出烟点着了,眯着眼睛深吸一口,烟头忽明忽暗。
他大约三十岁,一张马脸上没有太多的变化,“既然这样,抬进来吧!”
我和大建急不可待的把装有女尸的箱子抬了进去。
进门的时候还回头看了看身后的昏暗,看的我俩鸡皮疙瘩又起来了,咚的一声,刘大建把门关紧了!
直到这一刻,我才长吁一口气,松下惠仁就是从北冰洋来的,也看出我俩有异常,警惕的问,“关门干什么,你们为什么不走!”
是啊,我们为什么不走?当然不能走了!我们还不知道你是不是凶手呢!
我咳了一声,“请你验验货吧!”
刘大建是一万个不愿意出去,和我一左一右的包围了松下惠仁。
电光石火之间,松下惠仁完全意识到我俩的不怀好意。
他额头上的皱纹也更密了,一道烟箭从他嘴里射了出来,“呼……”
松下惠仁走到箱子前,叼着香烟伸手抱住了上面的盖子,他的脸就像一面深邃的碧潭,我一点都看不透他。
箱子被揭了起来,我的眼睛盯死了松下惠仁的面容,松下只是一看,就又缓缓的盖住了箱子,“你们想怎么样?”
只此一问!我就断定他确确实实是凶手!
因为,他并不知道里面是蓝彩彩的尸体。
见到失踪同事的尸体被送到自己的房间里,难道不是应该像小岛一样表现的万分惊慌吗?
答案就是,他杀了蓝彩彩,现在突然看见尸体,反而早有心理准备了!他的破绽,就是太镇定了!
刘大建怎么不是如此做想,一步冲过去,扣住松下的喉咙,将他按在沙发上,连烟头都跌落在地板上。
松下没有反抗,只是握住了刘大建的手腕,“原来是这样!”
一句不明不白的话,当时就让我晕了,原来是怎样的?
我示意让刘大建放开松下,松下一只手理了理粉衬衫衣领。
白色的休闲西装裤角提起来一点,露出脚腕上的花色袜子,他平静的说,“你们是蓝彩彩在中国的家人?”
这个松下不光镇定,谈判也有一手,让我们摸不到他的底牌,还被他牵着鼻子走。
我,“是啊,她是我二大爷家的表姐!”
“她是我二大爷家的表妹!”刘大建一步站出来,凶神恶煞的说。
我一咬舌头,呸、吃亏了!
松下点点头,他确定自己明白这个关系?不过他还是说,“你们不会把我当成杀死彩彩的凶手了吧!”
“很显然,就是你!”我一指松下的鼻子,刘大建又提起了拳头。
“不,我不是!”松下再次点燃一只烟,还问我们抽不抽。
我们当然不会抽,万一烟里有鬼,不是上了他的恶当?
松下笑着摇摇头,慢条斯文的说,“我很理解你们的心情,我也很喜欢中国,但是简单的说,是三木杀了彩彩,我没有!”
我眼神一紧,他刚才见到女尸的表情告诉我他有不对劲的地方!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见到彩彩尸体的时候太过镇定了,所以推断我早就知道彩彩死亡了,凶手就是我!”
松下一语道破天机,反倒让我有点无所适从,刘大建神经大条,“难道不是吗?”
“我说过,凶手是三木!我喜欢中国女人,端庄、贤惠,有爱心,彩彩很漂亮,就像上帝创造给男人的礼物,我不会去破坏完美的东西,这有罪!”
松下的话感觉有点像拍马屁,但是听起来挺舒服的。
他又有些感慨,“不过彩彩选择了别人,我只好来中国找一个伴侣,其实正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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