羑言拉着若梅,遇祁来到左新文身边扯着他一同跃上屋檐再快速的离开。
下面的人没有再追。
暗处走出来一个身影,俨然就是安绥国的太子罗伝骞。
“太子殿下。”
他们所作所为都是按照太子的吩咐,罗伝骞看着羑言他们离去的背影,挥了挥手,“回宫。”
左新文的伤口一直流血,他们身上没有药物止血,在这样下去会流血过多的!
羑言一把推开遇祁:“走开,他不需要你!”
遇祁睨视羑言,敛眉:“我去他弄些草药。”
羑言不在乎遇祁去干什么,只是她对左新文的伤也很无能为力。
但是一想到遇祁竟然会对若梅出手,她就心寒,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如果说她一直信赖的人终会背叛她,她为什么要害信任?
“左新文,是不是很痛啊?对不起对不起……”
若梅抱着左新文,眼泪全部滴在他的脸上,左新文一直都是活跃的,现在这个鬼样子躺在若梅的怀里,没有一点生气,真的将若梅吓坏了。
她一个劲的道歉,也不知道自己在道歉些什么,只是她就只能这样来减轻她的负罪感。
如果不是她,他就不会受伤了。
可是这也不能怪她啊。
“若梅……”
羑言伸手,却被若梅隔开了,她的手顿在空中,若梅疏离的话响起:“小姐,您不是不要若梅跟着您吗?等左新文好了,我就跟他离开了,不会缠着您。”
“若梅?”羑言皱着眉头,看着若梅冷漠的侧脸。
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吗?
可是当若梅说出口的时候她的心怎么也痛了?
好吧,那就离开吧,离开才是最好的。
“嗯。”
羑言点头,起身背过去,若梅瞬间就崩溃了。
她跟着羑言只会给她添麻烦,通过刚才的事情已经很好的验证了这一点不是吗?她离开才是最好!
左新文的手抬起来抚上若梅的脸,“别哭了。”
他看向羑言,只能看见她孤寂的背影,左新文转头对若梅说:“要是老子今天不死,明天就娶你!”
“你胡说什么啊!”
若梅捂住他的手,虽然恼他胡说八道,但是也不敢对左新文动手。
左新文嘴角勾勒一抹笑,气息奄奄,难得正经,还有些深情,“我没胡说。”
“左新文!”
若梅眼泪还是没有听的流下来,他伸手帮她擦,却越擦越脏,将他手上的血迹一并插在若梅的脸上,但是她一点也不嫌弃。
羑言看着他们的互动,低下头去走开了些,她靠在树干上闭眸。
遇祁回来了,真的带了草药,勉强给左新文止血。
“现在只能回去了。”
左新文现在的伤不适合离开,他们只能重新回到山间的屋子,好在离得不是很远,至少在那里左新文的伤可以恢复的快一些。
本是要离开的,现在有被迫拖了时间,其实根本就不在乎这几天的时间。
只是原本和在一起的心却突然分开了。
若梅也不像之前一样一直挨着她了,而是寸步不离的守在羑言的身边,还会避开她。
遇祁倒是坦然,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哪里做错了,只是羑言会避开他。
深夜,羑言睡不着就坐在院落抬头看着郁郁葱葱的树,还有满天星空,她闭上眼睛感受这一秒的宁静。
背后传来脚步声,除了遇祁羑言想不出第二个人。
他就一直看着她,她坐了多久,他就站了多久。
“你恨赫连绝吗?”
遇祁突兀响起的声音打破宁静,羑言手一颤,嘴角勾起一抹笑,“你不觉得你这个问题问的有些多此一举吗?”
他上次不是问过她恨不恨东方曜吗?
和这个答案有什么差别?
“你回答我。”遇祁看着她。
“你想要什么答案?”羑言站起身,不顾身上的灰尘走向遇祁。
如果她一直被蒙在鼓里,她或许会又不一样的想法,可是当她知道了一切之后,就不再妄想别的了。
不管是谁,她好像都是恨的。
她甚至恨君承修。
在她沾沾自喜,以为自己骗过了君承修的时候,殊不知自己早已坠落君承修的圈套。或许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了,羑言是羑菱,可是他从不揭穿甚至陪她演戏。
君承修唯一算漏的,大概跟她一样,就是不小心丢了一颗心。
遇祁早就知道答案了不是吗?
“如果他死在你面前,你会不会原谅他?”
不明白遇祁问这句话的寓意是什么,可是就算赫连绝死在他面前,她也不会原谅吧?
“怎么?你想帮我报仇吗?不用了,我会亲自解决的!”
她要杀的人,当然是她自己动手了,轮不到任何人来帮她,她也不需要。
羑言从遇祁身边擦肩而过,遇祁拉住她的手将她带入怀中,“你是多少人生命中的意外?”
是啊,一定有很多人都算漏了羑言吧?
东方曜是,君承修是,他也是!
羑言转头不明的看向遇祁,他已经先一步松开了她,“再过几天,就可以离开了。”
是的,等到左新文的伤好,他们就差不多可以离开了。
左新文每天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天天兴奋着,尤其是若梅陪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总是想尽一切办法逗她笑,好像受伤的人从来都不是他一样。
羑言不再去找若梅,既然若梅想跟她保持距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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