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理智让他很快回神,阻止自己再想下去,因为这个女人并不属于自己。说真格的,楼少东甚至是他儿子的救命恩人。
他一直是很自制的男人,有自己的原则,正因为这样才始终让自己保持清醒。看到二楼客厅里的灯光亮起来,他便开着车走了。
彼时,乔佳宁上了二楼,从手袋里掏出钥匙开门,刚刚摸到房内大灯的开关,就被一个人影抱着强行挤进门来。
她心里一惊,接着听到房门哐地一声关上的声音。张嘴不曾叫出声,就看清了将自己压在门板上的楼少东。
乔佳宁没想到他会回来,更没想到会是这种时候,所以一时只是楞楞地看着他。
两人离得很近,楼少东似乎喝了些酒,看着她的反应笑了笑,喷出的气息里带着酒气。
看到他这个充满邪气的笑容,她就有些怕了,他大多时候节制,可是只要喝醉了,就没完没了的折腾她。
“害怕了?”仿佛很了解她的心理,问的声音轻浅而透着危险。
乔佳宁强压着心里的怵意,故意堆起冷漠,问:“你来干什么?”
楼少东很讨厌她这副冷漠的样子,他没有回答她,而是猛然扯过她,将她压在沙发上便开始撕她的衣服,力道都有点发狠。仿佛撕的根本就不是衣服,而是她。
乔佳宁反抗,他就死死地抵制着他,说:“我能干什么?我来找我媳妇履行夫妻义务,不行吗?”
乔佳宁看着他那样的眼神,强压下的惧意就又涌上来,尤其是想到他离开这里那晚对待自己的情景。
她的口气软下来,问:“楼少东,你不是来离婚的吗?”
楼少东看着她,听到这话时真恨不得掐断她那纤细的脖子。他问:“我为什么要离婚呢?你他妈不就是爱上别人了吗?你去爱啊。有本事你伺候完我再去伺候他,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精力。”
“还有,本少告诉你,我不离婚。我为什么要离婚呢?叫小姐还要花钱呢,可是我怎么玩你都是的。而且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我想,你就没有选择地随时随地伺候我。”说到发狠,他楼少东不是不能,甚至是其中的佼佼者,只是他不屑于用在她身上罢了。
可是他给她机会,她总是不珍惜。这都过去一个星期了,她还在执着这件事。
离婚?这辈子都休想。
乔佳宁的脸因为他的话而发躁,又羞又愤地瞪着他,却又心虚地不敢发作。她告诉自己不能计较,因为喝醉的楼少东通常很难缠,根本没有理智可言,最后吃亏的仍然是自己。
她说:“楼少东,你的骄傲呢?绑着我这样一个女人,你到底有什么意思?”声音很无力。
她自己都撑得很累了,他为什么就不能痛快一点儿?
楼少东看着她,疲惫的神情间仿佛还带了一丝委屈,好像这么做是为自己好似的。
“我觉得有意思多了。而且本少兴致正浓,就让人你见识一下,小姐与妻子的区别。”说着将她扯到阳台上去。
楼少东就强迫她坐在阳台的护栏上,身子强行挤在她的双腿间压着她,另一只手臂锢着她的腰肢,姿态很羞人。护拦是铁的,由于很久没有人打理,掉漆的地方已经生锈,且动作稍大就会有响动。
这里是二楼,下面可以听到汽车和来往的人交谈的声音。虽然是晚上,可是人只要一抬头便可以将他们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这让她紧张的不敢乱动。
“楼少东,你要干嘛?”乔佳宁紧张地揪着他的衣服前襟问。
“你说我要干嘛?”相比起她的紧张,他则镇定的多。
他一边回答着,手一边摸索到她的丝袜上,慢慢往下脱。她上半身穿的是件长袖修身裙,外罩羊毛外套,及膝的那种,所以并不会走光,但是还是会令她恐惧。
没有前戏,他用炙热的某个部位抵着她,那样强势入侵的意味如此浓烈。
“不要,楼少东,求你不要!”她乞求。
她知道,他真的做得出来。
她不要,她不要这样没有尊严地被对待。尤其还是她爱的人,她受不了,她会崩溃。
楼少东却无视她暗夜中闪着无助的脸,以前他就是太心疼她,所以紧张着她强悍外表下的脆弱无助,所以才将她宠成这个模样。
他说:“别怕,你就当你是在伺候你说爱的那个男人就行了。”然后去扯她的外套,手掌从裙子下摆探进去,笑着说:“或者,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乔佳宁终于在这样的逼迫下,被他弄得彻底崩溃掉,她哭着说:“没有,楼少东,其实根本没有那个什么男人,求你不要这样对我,不要。”
有些东西可以坚强,有些东西却不可以。她无法接受被自己爱的人这样毫无尊严地对待,她怕她这一辈子都治愈不了这道心里的伤。
楼少东听了她的回答,脸上的表情却并没有好转。但是还是将她放下来,直接甩进客厅的沙发里。他抬着她的下巴,强迫泪眼婆娑,一身狼狈的她面对自己问:“乔佳宁,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到底为什么?”
乔佳宁仿佛这时才会崩溃的边缘找回一点点理智,面色又变得犹疑。
“不说?你信不信我还有比在阳台做更好的想法,嗯?”他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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