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么计划？我的计划就是给孟虹找个其他的人选，代替你。”
“你觉得可能？”
林玥一顿，摇头：“好像不太可能。”
“那然后呢？你就没有其他打算了？”
“还能怎么样？再说了，孟虹就是一个姑娘家，她也做不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毕竟也是我们有错在先，道歉肯定是免不了的，道歉之后也一定得做些弥补。”
“可你的弥补，她未必会答应。”楼煜顿了顿说道，“而且我总觉得那个孟虹不简单。”
“此话怎讲？”
“你说你会看人，但我觉得在孟虹这件事上，你没看准。”
“不会吧？那么惨？”林玥仔细想了想，也不觉得那里出错，“那你说说看。”
“孟虹虽然看上去像是个娇弱的姑娘，但她也是一个有心机的姑娘。我觉得如果真的给了她那样的机会，让她杀人都是可能的。”
“杀人？”林玥摇头，“不可能的。我看倒是你的眼睛不好，你没看孟虹那娇弱的模样吗？你说让她杀人，那到底是谁杀谁？她有心机，这我不否认，但要说她不择手段，恐怕她没有那么胆子。”
楼煜挑眉说道：“这也未必见得。你记不记得那天我们在回去的路上看到了一具尸体。”
“是啊，到现在也不知道那到底是谁杀的。”林玥顿了顿，诧异地看着楼煜，“你，你该不会认为那是孟虹杀的吧？”
“不可能吗？孟虹那天从我家离开的时候，恐怕和那个人丢掉性命的时间是差不多的。”
“那又怎样？外面人那么多，总不能是个路人就有可能是杀手吧？你这么说总得有你的判断，那你是怎么这么认为的，给我个理由。”
“因为香味儿。”
“啊？”
“可能你没有察觉，我这个人鼻子向来灵敏……”
“你鼻子灵敏？”林玥挑眉，忍了忍，到底还是没忍住，大笑了起来，“这也算是个优点了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听到之后竟然会觉得这么好笑。”
楼煜淡淡地看了林玥一眼说道：“你觉得好笑，那是因为你下意识地想到了狗鼻子，是吧？”
“咳，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什么都没说。”
“然而你是这么想的。”
林玥站起来走了走说道：“你这个优点确实让人下意识就想到了狗，这很正常。”
“我怎么一点都不觉得正常。怎么样，你到底想不想再听后面的话？”
“想想想，你别生气啊，生气可对身体不好。来，我现在不打断你说话，你继续说，别管我，你到底是怎么知道那个人和孟虹有关？”
“我说过我的鼻子很灵敏，对气味儿一向都很敏感。那天孟虹来的时候，你没察觉到么，她身上擦了不少的香粉。”
“香粉？”林玥想了想摇头，“我还真没注意。孟虹是个姑娘家，身上擦些香粉应该没什么奇怪的吧？虽然我不经常用，但你也不能不让人家用。”
“我没有不让别人用，我只是想说，那个香粉是很重要的线索。”
“线索？”
楼煜点头：“在那个人的身体上，我隐约也闻到了那香粉的气味儿。当然，有这香粉的人应该也不止孟虹一个人。我承认，我或许是对孟虹有些偏见，不过我也不想诬陷于她。但想想这时间上确实有太多的巧合，我也不得不把怀疑的焦点转向她的身上。”
林玥深吸一口气摇头说道：“不可能，我还是觉得这不可能，一定是你多想了。你就看看孟虹那个样子，她哪儿来的胆子杀人？借她几个胆子倒是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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