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更期待着你把精力用在我给你的差事上,而不是用在铲除奸夫上。”
老叫花一愣,随即拱手道:“还要请费爷成全,若我连这种小事都不能摆平,怎么给费爷办事?”
“哼!你不知道他是谁吗?刑部大人的小公子,奎大人是正黄旗出生,算起来还算皇上的表叔,他老来得子,独根独苗,你说他会罢手吗?”
老叫花子的脸色一会变白,一会变绿,过了一刻后,老叫花给费色曜跪下,恳求道:“请费爷指点。”
“人呢?”
“死了。”
“够狠的。”
“费爷,是他先犯老朽的。”
“呵呵,你的命和皇族的命谁更重要?”
老叫花面色霎时难看起来,哀求起来:“费爷,求您,看在我认真办差的份上,就帮帮老叫花这次,老叫花以后定会为您赴汤蹈火的。”
“我怎么能肯定你会为我赴汤蹈火呢?”
“那您想要老叫花的命?”
“也不一定。”说完,费色曜自斟自饮了一杯。
“您要让我做什么,我绝不说半个不字。”
“我要小叫花。”费色曜得意的说。
“什么?不,不关他的事。”
“呵呵,老泥鳅,他在我手下做事,前途肯定要比跟你要饭强!”
“费爷?”
“说。”
“您绝对不能伤害他,老叫花漂白半生,只有这点血脉。”
“人呀,最是无情了,自己的血脉就心疼了,对奎大人的血脉确不留办点情面。”
老叫花已经彻底垮了,跪在地上一句话不说,就如同待宰的羔羊。
“一个时辰后我要见到他,否则你就等着奎大人来找你!”
“是,费爷。”
“算你聪明的,没了我的庇护,奎大人恐怕要让你一家鸡犬不留吧。”费色曜看起来就像在说一件好笑的事。
“是,全仰仗费爷,老叫花明白。”
“奎公子的尸体呢?”
“埋在京郊。”
“小妾呢?”
“卖在了八大胡同。”
“弄出来,让他们死在一起,死在私奔扬州路上。”
“明白。”
“我看你不明白。沉在运河里,码头上巡逻的兵士我会打发好的,顺天府验尸的人,我也会打发好的,你家里的人,让他们封紧嘴。”
“是。我马上去办。”
老叫花下楼时居然摔了一跤,清月噗的笑了,费色曜看也不看清月,继续喝酒。
“让风上来伺候。”费色曜吩咐。
门外没有反应,清月斜眼看了费色曜一眼,反应过来,他在吩咐自己,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下楼吩咐闻香。
“师父有事要忙,徒弟就先回家了。”
“你回不去了,此时已经落锁了。”
“师父就不用担心了,徒弟自有去处。”
“别想去找他们,会连累我的。”
“不会,我没那么傻,傻到犯同一个错误。”
“哼,哪里也不许去,只能在迎春院。”
清月差点吐了,难道要看现场的a片?要她加油助威?切!
“那我在后院休息。”
费色曜没回答,这时,风婀娜的进来了,脸上带着淡淡的温情,清月适时的退出了房门,费色曜也没说什么,算是默许了。
找到了闻香,吩咐她找间空房休息一晚,闻香把她让进了自己的房间,清月不客气的躺了上去,立刻打了三个喷嚏,太香了,香的让鼻子无法忍受。不过还好,前堂**声没有了,还算清静。
很不习惯,清月强迫自己数绵羊入睡。
突然,清月感觉身上有重压,一个激灵醒来,发现身上有一个人,那人正在解自己的衣襟,清月头都气大了,点了那人胸口的檀香穴,来人疼得从她身上摔了下来。清月从腿上拔出匕首,地上的人摇亮火褶,点亮了屋里的蜡烛。
“是你!”地上的人看清清月面容后,脸色甚是惊讶。
“你认识我。”
“不认识,闻香呢,你是新来的姑娘?”
“不是!”
“那我走了。”
清月把匕首扔了出去,钉在了门栓上。
“看来姑娘是舍不得我走,那我们把好事做完,我再走。”
清月借烛光打量那人,稍胖的体格,让人感觉很壮实,黝黑的皮肤,黑色的胡茬让他的脸色更加的黑。
“放屁,回答我,你怎么认识的我?”
“我说过了,不认识。”
“当我傻子吗?”
“太漂亮的娘们老子不想惹。”说完,那人又要开门。
清月一扬手,飞过一根银针,直奔那人腿上的三阴焦,那人一个海底捞月接住了清月的银针。
“哼,敢对我下手的人,没几个。”
“你走吧。”清月冷笑道。
“还你!”银针直逼清月面门,清月一个下腰,银针穿透了帐幔,后钉进了墙中。
清月下了床去找闻香,她应该知道来人是谁。
“月姑姑,您找我。”
“他是谁?”
“谁是谁?”
“你私会的人。”
闻香捂嘴一笑,道:“月姑姑,这里是迎春院,南来北往的人都有,我们可是夜夜换新郎,您用私会这个词,恐怕有些可笑了。”
“是,我是可笑。也不知道闻香为什么会换了风,我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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