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年方十六,颜色丽都,体态婀娜,肤色白嫩,曼妙玲珑的曲线,最令南极翁倾倒。
美女的纤纤玉指,在南极翁皱折苍老的皮肤上游走,每当到了南极翁的敏感部位上,南极翁便哼哼颤动,铁链便呛啷啷地响了起来。
美女忍不住“吃吃”窃笑起来,南极翁问:“美女,你笑啥?”
美女道:“我还没见过自己把自己锁起来的人呢,大哥,锁着根破拐杖干啥呀?多别扭呀,莫非你睡觉也上锁呀?”
不管男人有多老,烟花女子都喜欢把男人叫“大哥”,老鸨说,越老的男人,你叫大哥,他就越高兴。一则,显得热络,当即拉近了二人的距离;再则,大哥也会觉得自己年轻了许多,不由得他不高兴。
南极翁是花街柳巷的老嫖客,见得多了,并不在意,道:“怎么不锁,锁。”
“跟女孩子滚床单,也锁在手上?”
“保险起见,锁。”
娇笑,笑得花枝乱颤,看得南极翁骨头也酥了,他接着胡诌道:“这根拐杖,对旁人来说不,不值一个铜板,一点用处也没有,对我来说,可是命根子,你别看它不起眼,可是我家的祖传之宝,有了这根鹤杖,就能发家致富,子孙兴旺。我要将这根拐杖,传给子子孙孙,可不能在我手上给弄丢了。所以,要用铁链锁起来,怕它被小偷偷走了。”
美女道:“谁会偷你这根破拐杖呀,黑不溜秋的,扔在路上,连叫花子都不会多看一眼。”
南极翁道:“说是这么说,要真弄丢了,我可就成了千古罪人啦。哎,美女,我还不知道你叫啥呢?”
美女道:“我叫杏花。”
南极翁问:“你老家在哪儿?”
杏花道:“扬州。”
南极翁道:“扬州好呀,腰缠十万贯,骑鹤上扬州,是个繁华之极的都市啊,你怎么到东北来了?”
杏花道:“我家在扬州乡下,在我九岁那年,淮河发大水,家里的田地全给淹了,为了活命,父母把我给卖了。后来,人贩子几经易手,把我卖到了东北。”
“你想家吗?”
“我没有家。”
“你不想扬州?”
“我不想,在记忆里,家乡是一片汪洋,房子冒出个屋顶,树上挂着几具尸体,老鸹子围着尸体,呱呱乱叫,打转转,我不想,想起就害怕。”
杏花漆黑的瞳仁,润湿了。
南极翁叹口气道:“不说了,不说了,对不起,惹得你伤心。”
杏花道:“没关系。”
南极翁道:“杏花,你真美。”
杏花苦笑道:“我命苦。”
南极翁指指腰上对称的两块皮炎,道:“你给我挠挠,痒。”
杏花道:“好。”她边挠边问:“轻重怎样?好不好?”
南极翁眯着眼,道:“再重点,好,好,就这样,这样最好。”
杏花道:“怎么得的,这病,是花心过头了吧,嘻嘻。”
南极翁道:“哪里呀,是爱得太专一得的病呢,人只知道,**要得花柳病,却不知道爱情专一,也会得要命的相思病。年轻时,被个臭女人耍了,害得我得了相思病,茶饭无心,辗转难眠,差点儿想寻短见,后来,人倒没死,撑过来了,脖子边却长出两块对称的皮炎来,奇痒难熬,就找郎中治病,过了几年,脖子边的皮炎是好了,却转到了腿弯,又治,过了若干年,腿弯的皮炎治好了,屁股两边又长出两块皮炎来,再治,过了好多年,又好了,腰两侧又长出两块对称的皮炎来,这么一来,就过了三四十年,才知道,这是不治之症,可不能再治了,再治,皮炎不知会转移到哪儿去呢,这下,我算是彻底认栽了。”
南极翁确实也找过治皮肤病的行家,不行,自己治,也不行,总是治不好,最后,他决定不治了,世上有许多治不好的病,皮炎就是其中之一,难受是难受,好在一时没有性命之忧,他算是死了心了。
他可不想暴露自己就是医界泰斗“南海药仙南极翁”,那会找来许多麻烦。年轻时只想出名,出人头地挣大钱,越是上了点年纪,胆子越小了,才懂得和光同尘,韬光养晦,才是保身全身的正道。
杏花道:“只要有钱,就能治好。”
南极翁道:“真的?谁能治好?你说。”
杏花道:“手到病除南不倒,她能治好。”
南极翁道:“唔,嗯,是吗,这……”
突然,他灵机一动,道:“还真说不定呢,不过,听说,南不倒的脾气古怪,你听说过没有?”
杏花道:“有能耐的人,脾气都怪。”
南极翁道:“野山参客栈来了大批客人,你知道吗?”
杏花道:“知道,当然知道,是四海镖局的人,男男女女,足有三十来个人,嘻嘻,还有几个尼姑呢,听说,都是身怀绝技的武林高手,是来找白毛风晦气的。”
南极翁道:“听说柳三哥与南不倒也在其中。”
“真的?这一回,看样子,白毛风可要倒霉了。”
南极翁道:“谁倒霉咱可不感兴趣,要找到南不倒,治好我的皮炎,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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