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实话实说了,我是不是在刑部大牢留下了很多佳作?”
“哎呀,曹大人,这种事情就不要往外传了,还请曹大人给老夫一个脸面,这种事情传出去朝廷也没面子啊,还请曹大人高抬贵手。”
徐尚书脸色一变,赶紧求饶着说道,曹鼎蛟便道:
“亏你们还知道朝廷的脸面?本官却非常的好奇,怎么本官的诗便成了他人所做,如果不是你们刑部传出来的消息,本官还不知道自己的诗,居然被别人冒名顶替了,徐大人说说您脱得了干系吗?”
徐石麟更加的傻了,他又没有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诗又怎么回事啊?
“曹大人,有话好好说,咱们千万不要舞刀弄枪……否则丢失的还是朝廷的脸面,咱们都先退一步如何?”
徐大人非常生气,不过他还是强忍着压低了声音说道。
曹鼎蛟便是:
“本官可管不了这个,本官狱中提笔留下的诗都被他人剽窃冒充了,你说说你脱得了干系吗?
狱中题壁怎么变成了狗贼周延儒所作?就连本高也成为了百姓传言当中的潘美了,他周延儒还在冒充什么大尾巴狼?”
徐石麟便道:
“曹大人,你怎么说周延儒剽窃你了你的诗词呢?本官可是闻所未闻啊。”
他旁边的刑部侍郎高季却小声说道:
“其中还真的有隐情,咱们行不大牢狱中题壁的事情已经被他人知晓,有些人特地将这个消息传播出去。
而周延儒那个脑子迷糊的老不修也是迷迷糊糊的,并且叫嚷着曹鼎蛟根本就做不出来这么上好的诗词。
大庭广众之下,更说这些诗词是他梦中所做,结果真的有不少人还信了。
甚至不少江南本地的官员还把这消息传播的出去,曹鼎蛟在这些文人的眼中变得更加臭屁不值,并且还深深的惋惜周大人啊。”
高季虽然早就知道了这些秘闻,可曹鼎蛟没有说出来事情缘由之前他也不敢确认。
徐石麟就说道:
“唉,曹大人,您看周延儒现在就是一条乱咬人的疯狗,整个人都是魔怔了,这才咬到了你,本官也是无可奈何。
要不然,本官替他向您道一句歉。”
曹鼎蛟冷笑着说道:
“道歉要是有用的话,还要衙门差伇干什么?别人怎么样本官管不着,可本官若是受到委屈不好好的掰扯掰扯,他们还以为本官是不讲道理的人呢?
本官就必须要讨回公道,你看到了这斧子没有?
这样,我给他周延儒来一套以德服人,以理服人,咱们这个事就算两清,大家互不相欠。
今天的事就算解释清楚了,徐大人麻烦您让一下,本官办事很快的不用担心。”
曹鼎蛟很随意的晃了下自己上百斤的黑切,善变一面写着以德服人,另一边写着以理服人,这玩意儿别说一套打在人身上,挨着就是死,碰着就是伤啊。
徐尚书也是非常死板的说道:
“哼,周延儒固然是有错在身可依旧罪不致死,曹大人这套以德服人,以理服人,在本官这里却行不通。
想要杀人得到秋后问斩,民政典型在法场才能执行,现在还不到时辰年月。
人,不可能在本官手上出事,曹大人要是执意如此,那就从我徐某身上跨过去,大不了本官以身殉国。”
高季这些行不心有余悸的看着曹鼎蛟,这一柄黑焕焕的大斧如同压在他们心头的大山,每个人都不敢直视,生怕对方一不小心就劈了下来。
曹鼎蛟脸上露出了灿烂的微笑,一本正经的陈述道:
“徐大人,本官杀过不少人。”
“大好头颅,但凡取去。”
“福王,曹运总督,周延儒这些和本官作对的人都没个好下场,你不怕吗?
听本官一句劝,别多管闲事。”
“哼,徐某纵死又何妨,刑部,没有陛下的旨意,你进不了半步,曹大人若要动手,还请尽快,本官翘首以待。”
说完,徐石麟有些感慨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刑部衙门,然后坚决的闭上了眼睛。
只听闻,曹鼎蛟脸上的笑意逐渐收敛,高季这些人吓得说不出话来,步子沉重如铁,怎么也迈不开道。
曹鼎蛟已经悄然释放了战场上的杀伐之意,他们这些人如同被猛兽盯上的猎物,一种压迫的感觉敲打在心头。
骤然间,一道声音高呼:
“曹大人手下留人,圣上有旨意。”
事实证明,官府的人总是在事后才会感到,王承恩就如同电视里面那些身怀圣旨,刑场救急的太监一样匆匆赶到,然后快速翻身下马,看着两边对峙的人马,他赶紧走到了中间。
王承恩再怎么说也是司礼监掌印太监,相当于宫廷内部的隐相,而且深得崇祯皇帝的信任,所以他的话在百官之中也很有分量。
太监权力的高低都是来源于皇上,这是明朝一个亘古不变的道理。
王承恩便道:
“圣上命奴婢前来调停,咱家倒是想听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曹大人,徐尚书,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急头白脸啊?咱家来做这个和事佬,你们倒认可不认可?”
曹鼎蛟手下最精明的董非赶紧开口说道:
“王公公大公无私,下官早有耳闻,有王公公在此主持公道,我家大人一定不会受委屈,一切由王公公裁决,下官和我家大人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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